門脅紗織從小就飽受這個酒鬼老爹的折磨,經常負氣離家出走,每次都要消失十天半個月,才會重新出現在大家眼前。
“她肯定是又離開美國島了。”
“等她一個人在外面熬夠了,就又會回來的。”
黑江奈緒子對好友的處境完全不加擔心。
而她還補充著解釋道:
“而且,紗織最近的心理狀態本來就不好。”
“自從一年前不小心弄丟在祭典上得到的‘人魚之箭’,她整個人就變得疑神疑鬼的——成天躲在家里不出門,還經常拉著我們說什么,她可能會被人魚大人報復。”
所謂的人魚之箭,其實就是長壽婆婆搞出的限量版祭典周邊。
每年祭典只頒發三支“人魚之箭”,每支箭上都綁著長壽婆婆親自“開過光”的頭發。
傳說箭里蘊藏著人魚大人的力量,只要小心珍藏它就能延年益壽。
而如果不小心把它弄丟、弄壞了,那就是在褻瀆傳說中的人魚,會給自己招來可怕的厄運。
門脅紗織一年前在祭典上抽中了人魚之箭,結果卻不小心把它給弄丟了。
所以對人魚傳說深信不疑的她,自那以后就一直擔心自己會被人魚報復,整個人都變得神神道道的。
“情況就是這樣。”
“估計她是害怕自己繼續待在島上會被人魚報復,就悄悄離開美國島了吧。”
黑江奈緒子如此神色淡然地介紹著好友的情況。
“這...”服部平次忍不住撇了撇嘴角:
“我們的委托人門脅紗織小姐,腦子似乎有點不正常啊。”
因為弄丟了祭典上得到的紀念品,就開始擔心自己被所謂的人魚報復...
連如此荒謬的傳說都信,還自己嚇唬自己,嚇了整整一年。
那位門脅紗織小姐年輕輕輕,就已經是這種無藥可救的重度迷信晚期。
這種人信得腦子都不清醒了,那她發來的求救信,還能是什么正經的求救信嗎?
“林先生,我們可能白來了。”服部平次無奈地聳了聳肩:“那幾封所謂的求救信,多半是紗織小姐在精神失常的情況下寫出來的。”
“所以她才會發了委托函卻又完全不接電話,甚至還跟我們玩起人間蒸發。”
那門脅紗織怎么看都像是一個瘋子。
信上說的“人魚”似乎也只是出自她那不切實際的幻想,并不像大家一開始猜測的那樣,是什么有著特殊含義的暗語。
想到這,服部平次頓時對這個案子喪失了不少興趣——
那封求救信不該寄給他的,應該寄給精神病醫院。
“不要放松警惕!”
但林新一的態度卻依舊嚴肅無比:
“我可以肯定——”
“那位紗織小姐的失蹤,不是因為離家出走。”
“她一定遇到了什么危險!”
“這...”望著林新一那無比凝重的神色,服部平次也不由緊張起來。
但他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為什么這么說?”
“林先生,難道你已經掌握了什么重要的線索?”
林新一沒有回答。
他表情微妙地看著眼前這位大阪黑無常。
又想起那位差點就要跟來的東京白無常:
“嗯...算是有線索吧。”
“畢竟...”
那位紗織小姐的命是得有多硬...
才能同時扛住你們兩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