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也一陣無語:
他剛剛還真差點被這種騙小孩的玩意給唬出來了。
不過,現在靜下心一想...
林新一為什么會突然用出這種詐術來驗證自己是否被人跟蹤呢?
在先前那一番短信聊天里,他到底從朋友那里問到了什么線索?
赤井秀一心中疑惑更甚。
但林新一并沒有如他所愿,就此事做出解釋。
他只是沖著同樣面露不解的降谷警官和貝爾摩德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說道:
“走吧,我們下山。”
“下山?”降谷警官意識到了什么:“林先生你已經找到想要的線索了么?”
“沒錯。”
林新一自信地回答道:
“不過我可不單單是找到了線索——”
“我是已經把這個案子破了。”
手機號碼都確定了,要找到兇手并不困難。
大不了多花些功夫調查追蹤,遲早能把他揪出來。
這個案子到這里就已經算破了。
確定了兇手之后,就能設法找到他藏匿的贓款。
至于證明他殺人的證據...這種案發現場在野外、尸體發現較晚的無頭案件基本都很難找到DNA、指紋之類的決定性證據,要想破案,更多的是依靠審訊手段。
林新一作為法醫,他已經把自己能做的活都做了。
接下來就得交給負責審訊的兄弟了。
如果是普通刑事案件,讓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同事負責審訊,那林新一還有些擔心兇手會死咬著不松口,不肯乖乖認罪。
但這次情況卻不同:
這次接手這個案子的單位,明面上是警視廳,實際上卻是曰本公安。
曰本公安是什么?
那可是特高課的直系后代。
以他們“特高課”的審訊手段...
沒罪的進去都想哭著認罪,還能讓兇手跑了?
所以林新一對這個案子的偵破非常有信心。
“走吧,兇手我已經找到了。”
“接下來就交給你們解決,什么烙鐵、水刑、老虎凳之類的往上伺候著,保管那小子把親馬內褲顏色都供出來。”
“咳咳...”降谷警官神色尷尬地:“我們現在都提倡文明執法了,沒有林先生你說的那些...”
“真沒有?”林新一好奇發問。
“額...”降谷警官兩眼望天,不說話了。
沒有就見鬼了。
情報部門手有多黑,看看沙特情報部門肢解記者的絕活就知道了。
這還是在現實世界里就有發生的。
殘忍程度比小說還魔幻。
而這起案子的兇手沾上了那筆贓款,就和宮野明美、和黑衣組織都沾上了點關系。
林新一知道他其實和宮野明美、和組織都沒有關系。
但外人誰敢保證,他們之間就真的沒有關系?
曰本公安肯定要把這家伙帶回去好好“伺候”,保證讓他把自己知道的都給全須全尾地吐出來。
“既然如此,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林新一滿意地笑了笑:
“走吧,兇手已經找到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說著,他就牽起凱撒的狗繩,帶頭向下山的方向走去。
而就在這時...
“汪汪汪汪!”
凱撒突然豎起耳朵,對著樹林深處狺狺狂吠起來。
有人從樹林里接近過來了。
這次是真有人。
“誰?”林新一頓時警惕地望了過去:“給我出來!”
貝爾摩德和降谷警官同樣神情凝重地繃緊身子,各自將手伸向腰間藏著的槍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