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2年前緊急撤回FBI之后,就跟被組織強制要求改換身份、住址、手機號碼的宮野明美斷了聯系。
宮野明美那邊倒是還有他的電話號碼。
可她卻始終沒有主動聯系他。
等他2年后突然接到一條短信,短信上說“大君,等脫離組織了,可以作為真正的男朋友和我交往嗎?”
他才知道宮野明美可能要做傻事了。
這時候赤井秀一就算想救也來不及。
所以,這...這只能怪宮野明美對組織的力量太過畏懼,又對組織的許諾抱有過于天真的幻想,求救不主動、不積極。
怪不得他“友軍有難、不動如山”啊!
赤井秀一這人渣的帽子戴得頗有些委屈。
可他也總不能腆著臉跟外人說,“宮野明美的死是自己作的”,這種薄情寡義的混賬話。
于是他索性保持沉默,乖乖挨起罵。
這對赤井秀一來說是一種退讓。
但他那張天生氣質高冷的臉只要保持沉默,就會給人一種目中無人的傲慢感覺。
“哼!”降谷警官只覺得這家伙是臉皮太厚,厚得連罵聲都能無視了。
“看來你果然沒把明美小姐的命當回事。”
“要不然你也不會只救對你們有用的宮野志保,而對沒有利用價值的明美小姐忽視不顧了。”
他這次在罵人的時候,又悄然加上了一絲試探。
這下赤井秀一終于肯說話了。
只聽他滴水不漏地回答道:
“宮野志保不是我救走的。”
“這我先前就強調過了。”
“是么?”降谷警官直視著他的眼睛。
“當然。”赤井秀一堅持辟謠道:“當時我人還在米國,怎么可能在曰本救人。”
“如果你們還不信,我可以提供我當時在米國的酒店住宿記錄。”
“呵。”降谷警官不屑一笑:“我們都是做情報工作的。”
“這種所謂的不在場證明有多容易偽造,大家都很清楚。”
赤井秀一:“......”
這下好了...
這就跟被人造謠性騒擾一樣。
屎盆子都已經扣到頭上了,就算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
即使正主站出來辟謠,人們也只會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實。
“夠了,停下你無聊的試探吧。”
降谷警官懷疑是他干的,他還懷疑就是曰本方面賊喊捉賊,想要把他們FBI推到前臺吸引火力呢。
赤井秀一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跟對方做過多糾纏。
他現在更在意的是...
這家伙一口一個“明美小姐”。
還在他這個男朋友面前,替他女朋友打抱不平。
這讓赤井秀一心情有些不妙:
“你到底是什么人?”
“明美她...跟你很熟么?”
聽到這個問題,林新一也不禁好奇地豎起了耳朵。
可降谷警官只是語氣冰冷地回答道:
“我不認識宮野明美。”
“但我卻認識一個跟宮野明美一樣,被你害死的人。”
作為曰本公安,即使不展露自己的個人身份,降谷零也是有理由展現對赤井秀一的仇恨的。
因為赤井秀一早就跟曰本公安結過梁子。
“蘇格蘭威士忌。”
“這個名字,你還有印象么?!”
蘇格蘭威士忌,原名諸伏景光,他是降谷零的至交好友,也是與他一同任職曰本公安,一同潛入組織成為臥底的親密戰友。
4年前諸伏景光的臥底身份意外暴露。
當降谷零受到好友遺言短信,匆忙趕到現場救援的時候,卻發現當時還是“黑麥威士忌”的赤井秀一舉著硝煙未曾散盡的槍口,站在諸伏景光那鮮血淋漓的尸體旁邊。
“是你殺了他,赤井秀一!”
“你把我們公安臥底的性命當成了向組織表忠心的投名狀,踩在他的尸體上在組織里混得風生水起,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