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當我們手里的槍是假的嗎?”
他晃了晃一下手里的短管霰彈槍,用行動告訴歹徒:
在他們試圖伸手去拿引爆器之前,他們就會被雨點一樣密集的子彈生生打爆。
“別再負隅頑抗了!”
林新一不耐煩地下了最后通牒:
“給句痛快話,投降不投降?!”
“哼!”那帶頭大哥的答案是否。
他捏著手心的虛汗,硬著頭皮吼道:
“沒錯,我們倆現在的確做不了什么。”
“可你們不知道吧?其實我們這次不僅僅只來了兩個人!”
“在這些人質里,其實還隱藏著我們的一個同伴!”
歹徒亮出了全部底牌。
但為了防止眼前這幫神通廣大的特工憑借身手暴起發難,連那個現在身份還沒暴露、唯一有自由活動能力的同伙也一并制服了。
他還是留了個心眼,沒有把那個隱藏在人質中的同伙給直接喊出來。
“炸彈引爆器根本不在我們身上,而是由他保管著!”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搜我們身看看,我們身上有炸彈引爆器嗎?!”
這話又在人群里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林新一等人也為之微微色變:
觀察對方那孤注一擲的語氣和神態,這“車上還有第三個歹徒”的說法應該不是假的。
那這可就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他們事先并沒有考慮到,人質里還藏著一個歹徒內應的情況。
林新一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瞥了一眼柯南。
柯南先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確實注意到,車上還藏著第三個歹徒。
但他又無奈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目前還沒從人質中找出那第三個歹徒。
柯南之前在無線電里沒說明這些情況,也是因為那藏在暗處的歹徒內應盯得太近,讓他實在沒辦法做什么小動作。
而“車上藏著第三個歹徒”的復雜信息,以他一個普通小學生的人設,也沒辦法合理地借用爭吵的方式傳達出去。
“好吧。”林新一認清楚了現在的情況。
車上不僅有炸彈,而且這炸彈的引爆器,還握在一個身份未知的第三名歹徒手上。
這情況的確有些麻煩。
“不過...”降谷零自信一笑,擊破了歹徒的虛張聲勢:“即使你們還有隨時引爆炸彈的能力,又怎么樣呢?”
“現在你們兩個,還有你們所說的那位內應,可都在這輛公交車上。”
“這么一大包C4炸藥要是被引爆了,你們三個自己不也照樣得死嗎?”
只有對手相信你敢同歸于盡,核威懾才能成立。
可大家在行動之前,就已經看出這些歹徒并不具備這樣的勇氣:
“你們是為了求財才來劫持公交車的。”
“如果連命都沒有了,要錢又有什么用呢?”
“仔細想想吧...”
“你們如果現在就放下武器自首,或許關個十幾年就能出獄,還能再享受幾十年的自由人生。”
“可如果你們在這里引爆炸彈,那你們的人生可就要在這里結束了。”
“這值得嗎?”
降谷零的攻心之語異常犀利。
那帶頭大哥被說得額間直冒冷汗:
這些家伙連炸彈都不怕。
他們果然不是什么一般的警察啊!
看著降谷零等人淡定的表情,兩名歹徒愈發心虛。
但他們也很清楚,自己絕對不能露怯。
如果露了怯,炸彈的威懾力就會馬上蕩然無存。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戰場已然從武力比拼,轉換成了心理博弈。
“值得,當然值!”
那帶頭大哥硬著頭皮裝出一副瘋狂的模樣:
“有這么多條子跟著我們陪葬,怎么不值?!”
“你們別以為我們不敢引爆炸彈,把老子逼急了,我們現在就跟這一車人同歸于盡!”
“呵,嚇唬誰呢?”
降谷零、赤井秀一、貝爾摩德等人的氣質格調都太高,一個個的都是不符合八項規定招待標準的洋酒,非常地脫離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