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很不客氣地擠兌了一句:
“說不定是你沒有一定把琴酒留下的把握。”
“所以干脆繼續裝作忠臣,想要放長線釣大魚呢?”
“你?!”伏特加怒氣沖沖地看了過來。
結果卻一時詞窮,都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解釋。
“夠了!”
琴酒冷冷地打斷了他們的爭論。
然后又深深地望了伏特加一眼:
他如何想不清楚,伏特加現在最有嫌疑?
可是...
說伏特加是臥底?
琴酒實在不能相信。
如果伏特加是臥底,那他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他寧可相信貝爾摩德會出賣組織,都不愿相信伏特加會出賣自己。
要知道,這可是跟他一起坐過過山車的忠誠小弟啊。
“我接下來會徹查此事。”
“基爾、波本、愛爾蘭,還有...伏特加。”
“你們最好都老實待著,不要離開組織的視線。”
“呵。”愛爾蘭有些不服氣地冷哼一聲:“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你還只讓伏特加跟我們一起接受調查?”
“琴酒,原來你也有心軟的時候。”
“....”琴酒臉色一滯。
眼神也隨即一冷:
“愛爾蘭,你好像...”
“突然膽子大了很多啊?”
“呵。”愛爾蘭又是一聲冷笑。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琴酒嚇得住了:
“今天這種送死的任務,我都執行過了。”
“我還有什么好怕的?”
“你如果想針對我,就繼續針對好了!”
“但是我一定會向上面,向朗姆先生反應,你琴酒是怎么包庇...”
話音剛落。
琴酒的電話響了。
一個聲音驟然打破了他們的爭論:
“琴酒——”
“你這次,好像犯了錯啊。”
是朗姆。
......................................
這次FBI大張旗鼓、興師動眾,結果卻一無所獲。
是赤井秀一通知大家行動。
結果卻還是赤井秀一叫停了行動。
最終只有他一個人出現在大家面前,兩手空空。
“秀一...”
“你得給我們一個解釋。”
回到FBI的秘密據點,屏退了其他探員。
詹姆斯終于掩飾不住臉上的凝重:
“為什么突然叫停行動?”
“你說你被愛爾蘭劫持了,那他現在人又在哪里?”
他可不相信,愛爾蘭有本事從赤井秀一身邊逃脫。
“我放了。”
“什么?!”
詹姆斯神色更加嚴肅。
“秀一\秀一先生...”一旁站著的茱蒂和卡邁爾,臉上各自流露出擔憂和疑惑。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赤井秀一沒有直接解釋清楚。
而是先小心翼翼地將他們帶到了一間小辦公室,并用最謹慎的檢查手段確認房間里沒有安裝任何竊聽、錄像設備之后,才終于神色復雜地在他們三人面前坐下。
“到底是什么情況?”
詹姆斯隱隱嗅到了不妙的味道:
“你到底在...忌憚什么?”
“這就是問題所在。”
赤井秀一輕輕一嘆:
“我也無法確認,我忌憚的那些人到底是誰。”
“果然...”茱蒂、卡邁爾還沒反應過來,眼力老辣的詹姆斯便察覺到了什么:
“今天的事,有第三方勢力介入?”
“所以你才不得不放愛爾蘭離開?”
黑衣組織可沒法讓赤井秀一忌憚成這樣。
事實上,詹姆斯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為了什么事而表現得如此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