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被你們給帶走了,生死不知,葉秋葉能心平氣和的跟宋橋說話已屬難得,再拱火,別說是拆了你這天下酒樓,就算把整個褚城鬧一個雞飛狗跳葉秋葉也是在所不惜。
林向南跟褚勤的修為本就在半斤八兩之間,不過林向南卻是占了法器上的便宜,他的滅門磚勢大力沉,穩壓了褚勤的四方銅印一籌,更何況兩個人在氣勢上有著本質的差別,林向南和葉秋葉兩個就是奔著拼命來的,而褚勤不過是尋花問柳恰逢其會,而且他自認為自己身份尊貴,那里舍得跟人拼命。
兩相比較之下褚勤就落了下風,林向南手中的滅門磚大開大合,每一磚拍下去就倒塌一片屋舍,一時之間雞飛狗跳無人敢掠其鋒。
葉秋葉揪著宋橋直出天下酒樓,門前院中圍了上百個聞訊趕來的打手,不過卻也只是搖旗吶喊敢沖上前阻攔的沒有幾個。
半邊臉還腫著呢,難道要沖上去再挨一巴掌讓兩邊臉對稱了?
完全打不過啊。
這還是葉秋葉沒有痛下殺手的緣故,現在被他們抓走的葉緹情況不明,葉秋葉心中還存了一些幻想,或許他們真的只是好心將葉緹請去做客呢。
這時林向南也一路打了出來,滅門磚到了他手中算是跟對主人了,這一路殺出來,沿途所經屋舍無一幸免,倒是真的把葉秋葉的命令貫徹的淋漓盡致。
片瓦不留。
這一磚拍下去可不只是房倒屋塌,滅門磚勢大力沉,那些構筑房舍的材料那擋得住滅門磚這一拍,一磚下去就已經化作了滿地殘渣。
褚勤依舊帶著十幾個隨從在后追打林向南,不過此舉更多的也只是為了面子,讓他再跟林向南硬拼一下他是萬萬不肯的。
這貨是不要命的打法,跟他硬拼我傷到一點都算是虧了啊。
葉秋葉見林向南出來,沉聲說道:“三哥,用不著跟他們戀戰,咱們走。”
葉秋葉呼的一下伸展出雙翼,正準備一把抓住林向南將那宋橋擄走,找一個清靜地方再審問他,就在這時半空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朋友在我這褚城大動干戈,而且還觸犯了本城嚴禁在城中動用修為打斗的禁令,難道朋友不想給老夫一個說法再走么?”
葉秋葉抬頭望去,只見頭頂半空中背著手站立著一個黑袍老者,此老者正低頭看著場中的打斗,卻并沒有現在就出手干涉的意思。
下面諸人見到半空中這老者已是噤若寒蟬,被葉秋葉抓著脖領的宋橋更是大聲喊道:“城主救我。”
褚勤也飛上半空氣憤不平的沖著老者說道:“爹,他們兩個沖進來二話不說就抓了宋掌柜,還打傷了這么多人,按罪當誅。”
老者瞪著衣冠不整的褚勤哼了一聲罵道:“不成器的東西,還在這里丟人現眼,給我滾回去,罰你面壁十年。”
“啊?”褚勤張大了嘴,我怎么了我,就罰我面壁十年,宋橋送我那個新鮮妹子我還沒受用呢,面壁十年出來,妹子都變成大媽了。
老者眼珠子一瞪喝道:“還不快滾,難道你想多加十年不成?”
褚勤二話不說,嗖的一聲直接飛走了。
葉秋葉揪著宋橋直飛上來,懸停在老者對面,沖著老者說道:“這位想必就是褚城城主褚令道友了,在下葉秋葉給道友見禮。”
“你叫葉秋葉?”褚令神色一變,盯著葉秋葉問道。
葉秋葉有些奇怪的盯著褚令問道:“褚城主知道我?”
褚令嗯了一聲:“有人托我幫你尋找你飛升上來的家人,老夫昨日剛吩咐下去,你今天就到了。不過,葉兄弟你為何要打砸這天下酒樓,還要擄走這宋掌柜?”
葉秋葉眉梢輕輕挑了一下,是誰托他幫忙尋找自己家人?懋大哥?還是黃袍?又或者是龐華忠?
葉秋葉望著褚令說道:“多謝褚城主費心,在下并非要擄走這宋橋,在下幼女飛升到此,被這宋橋不知帶到哪兒去了,在下只是想要找他問個明白,只是這宋橋不愿配合,在下思女心切這才迫不得已動粗,如有違禁之處還請褚城主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