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他這次不用我們督促,就愿意改變生活習慣,我是想著,如果這次我們再把他捺回原來的軌跡,他恐怕再也不會主動求變了!
至于修行,我們都知道,絕大部分人都修不出什么結果,既然不會有什么結果,那還不如借此機會讓他多出去走走,結交一下朋友,像個少年人的樣子,起碼對身體有好處。
我看這孩子神智清明,舉止正常,如果不是和他之前相比有了些變化,其實就和其他這般年紀的少年一般無異。
隨他去吧,你只需叮囑那些個粗使的丫頭,多留意些就好!”
……婁小乙開始了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健身活動,他的庭院改造起來其實也并不困難,挪走了那些文人的趣好,剩下的也不過就是夯實地面,沒什么復雜的工程。
那股意識,在不知不覺中占據了主導地位,卻神奇的沒有引起原來意識的太大抵觸,因為他在不斷的灌輸他們本是一體,不過是現在和未來的區別而已。
其實,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
這個過程還在繼續,直到徹底占據這個身體,在這種事上,不存在共存的可能,如果有,那就是人格分裂。
關于如何鍛煉這具身體,其實新來的意識也并不專業,畢竟他也完全想不到會有穿越這種事情的發生,就只能根據自己的經驗,進行一些大眾化的鍛煉,比如,跑步,俯臥撐,仰臥起坐,再包括這個世界的舉舉石鎖什么的。
他的目的只是讓身體不這么弱不禁風,而不是想靠這身體做什么,因為他很清楚,如果是一個存在修行的世界,那么如果真正涉足進去的話,會有更專業的方法,可不是凡世這樣的笨手段能比擬的。
只是想達到一個正常年輕人應該的樣子,而不是在朝鳳樓被人笑話,其實他也是想付錢的。
作為一個有所經歷的靈魂,他還是很推崇付費游戲的。
演武場剛建好的當天,平安終于帶回來了他的消息,
“普城大概有三種方式可以接觸修行,
第一個,城北郊區有個白云觀,是個野觀,聽說其中的駐腳道人是修行中人,但沒人親眼見識過,而且這人居無定所,一年中倒有大半年不在觀內,而是云游四方,我派人去看過,道童說已經走了數月,也不知何時能歸。
第二個方法,普城首富李家,聽說在老宅養著一個練氣士,但您……
第三個就是齊家二公子他們,公子既與他們有所接觸,想來親去詢問能有所收獲?他們也是普通人,那些東西總不可能是無師自通的吧?”
婁小乙就嘆了口氣,果然,修行這種事聽別人說起好像就很容易,你要真正的踏入其中就很難,哪怕他這樣的家世,也不能取舍由心。
白云觀的道人完全沒譜,他也不可能三顧茅廬,或者天天守在那里;李首富家的練氣士更不用提,前幾年李家曾經派人來婁府想高價求取婁司馬的舊作手稿,母親哪里舍得?雖然當時并未交惡,但落下了齷齪是肯定的,現在又怎么開口?
找來找去,還是齊二一伙人最是靠譜,也是無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