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中內情,無法猜度,這修真界中的秘密,很多東西對他們散修就隔著一層,其實就算是有道統的門派勢力,也分核心的少數大派,以及很勉強的所謂小派,像渡鷗子的空靈門,方上機那位熟識的門派,都是這樣的小勢力,比散修強,但歷史短暫,傳承也不穩定,隨時會斷絕的狀態。
期間又發生了一件事,兩名沃教筑基來到王頂山,目的竟然是要鎖拿叛教弟子,就是那個懷抱襁褓的沃教嬰母!
聽說她為了參加這次的王頂之約,把教中最具靈性的一頭蠑螈偷出,一路合靈,終于在進入梁國后借那頭蠑螈之死,成就了自己的道基!
在沃教看來,這就是不折不扣的叛逆,是以教中資源達成自己目的的惡**件;但顯然那女子并不這么以為,她認為那頭靈蠑螈就是她精心培育而出……這種家事很難判斷對錯,外人無法插手,但沃教的兩名來客并沒達到目的,因為那女子之前成功的取得了在場大部分筑基修士的認可,把解決問題的時間拖延到了朝光渡人之后。
“女子修行要比男子更難,但一旦修行有成,那機會也是很多的,在坐諸位如果不是男人,而是嬌滴滴的女子,恐怕狀況就要比現在強上許多!”
方上機感嘆道。
在修行界,起碼在這個世界,女子修行是很吃香的,尤其到了筑基,男女比例懸殊;這讓女道基就變的很珍貴,
作為修行人,誰不希望自己有個同境界的道侶?白天晚上的都有的修練?如果這位道侶再有些姿色,有些風情,那是真正被趨之若鶩的,這也就是這女子來這里不過短短一月,已經有了這么多的門派修士愿意為她撐腰的原因。
何所謂就直搖頭,“那女子是吸靈蠑螈之靈才筑得道基的吧?沃-教功法詭異,很有些神神道道的東西,這些門派弟子不知江湖險惡,真做到了一起,晚上別再被吸了去!”
眾人就笑,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門派弟子在外面歷練的時間確實要比他們散修少很多,但人家有正規的體系,有悠久的傳承,所謂雙修也是有章法可依的,可不是邪功。
他們這些人,都在三十五歲之下筑基,這也是朝光的最低要求,這個年紀正是男人一生中的虎狼之年,戰斗力最強的時候,雖然修士也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和**,但那是有限度的,
筑基,道基之始,正是有能力而心性精神控制還有瑕疵的階段,對女修的需求量很高,這就顯得那個走路風情無比的嬰母的珍貴。
對幾個散修來說,這是他們只可遠觀,不可近褻的人,也就只能遠遠的快樂下嘴皮子。
婁小乙算是其中比較清明的,“把事情的解決放在飛舟渡人之后?難不成這女子就有把握一定會被選上?如果選不上呢?就乖乖被鎖回去?”
文千里一嗤,“選不上的也并非她一個,總有愿意娶她回去的!
便門派弟子不要她,這不是還有我們么?我看上機有些意動,那雙賊眼就不離那婆娘左右,說不得,等渡人之事有了結果后,留下來的兄弟就幫上機了結了這個念想可好?”
眾人起哄叫好,方上機就笑罵道:
“你們這是確定我一定會選不上么?我看千里這就是借我之名,說他自己的愿望!”
遠遠的,慕容齊跑了過來,他是個閑不住的,最喜歡往人多處湊,所以常常混在門派修士堆中,只帶雙耳朵;別人哪怕討厭他,不與他交談,他也無所謂,倒成了這群散修打聽消息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