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就不成!但他現在是在調查,而不是去戰斗,單論玩心眼,他還很難和那些老狐貍唱對臺戲!
一年后,精疲力竭的婁小乙再次回到了欽州城,只是順道路過,而不是因為這座城有什么特別的意義;他打算在這里休整一段時間,然后再決定是按原計劃修行到金丹中期再回崤山?還是直接打道回府,把這件牽扯了他太多精力的麻煩徹底推給宗門?
那么多的真人真君,個個能力超強,老謀深算,沒道理界域門派的擔子卻壓在他一個小小金丹身上!
傍晚,他找了家城市小巷中最普通的蒼蠅館子借酒消愁,這一年來,他的酒量見長;壓力會讓一個男孩變成男人,也能讓一個正常人變成酒鬼,修士中就不可能有真正的酒鬼,因為喝不醉,但壺不離手卻成了常態,那是諸般不順利后的發泄寄托,有些東西,沒人可以訴說,也沒人能夠傾聽!
一個高大威武的老人,領著一個嬌俏可愛的年輕姑娘走進了小酒館,兩人來到他的酒桌旁,恭恭敬敬的給他行禮,尤其是那個姑娘,行的還是大禮師禮。
黃駒沒有被眼前之人和一年前相比很是不同而詫異,非常人行非常事,有本事的人的私事是不好打聽的,他只做自己應該做的事,
“上使!小丫這孩子已經準備妥當,這就準備啟程前往崤山,偶然在城中發現了您的蹤跡,就想著來問問您有什么好交代的沒?小丫也正好順路……”
婁小乙點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場面變的非常尷尬,黃駒老辣自持,婁小乙神思不屬……就只有百般無聊的黃小丫在看著這個自己既熟悉又陌生,既是惡人也是恩人的家伙……
他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也不知到底經歷了什么?一個曾經那樣陽光的青年,扔進他們這些人中都完全不能分辨的瀟灑劍修,現在卻變的胡子拉碴,頭發絮亂,衣服也風塵仆仆,一口一杯,讓人……
她當然不知道這是婁小乙為了偽裝的故意所為,否則一名筑基都能隨時隨地的保持儀容整潔,沒道理金丹卻做不到?
在流亡地,誰能讓他變成這樣?以他劍上的鋒銳,就是那些元嬰老祖他也未必會放在心上吧?
她不知道,只知道如果這家伙現在來問她嬸娘的下落,她多半不會再拒絕,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心情復雜,復雜的有些痛。
追女的最高境界,落魄,神秘,強大,憂郁……落魄能抹平雙方彼此的差距;神秘就讓人忍不住的想一探究竟,尤其是涉事未深的女子;強大能讓人感覺可以依靠;憂郁則能挑動女-性心中深處的那一絲母-性光輝……
黃小丫很想為他做點什么,卻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他們之間實力相差那么大,可謂是一天一地,她又能真正做些什么呢?
霍地,婁小乙抬起頭,靜靜的看著她,“可以為我做件事么?”
黃小丫堅定的點點頭,仿佛在用生命做出承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