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看過程的人!不會因為女子是亂疆人就認為她是好人,也不會因為她嫁去了衡河就把她當壞人,至少,這女子一直穿著的都是道家最傳統的裝束,這起碼能證明她并沒有在衡河就忘了自己的家!
關鍵是,在她身上婁小乙感覺不到任何歡-喜佛的氣息,這就比較令人奇怪了。
騰空了貨物的艙室很大,婁小乙在浮筏中最豪華的艙室大馬金刀的坐下,滿眼的金碧輝煌,就是標準的衡河風格。
對著兩名老老實實的衡河女菩薩,婁小乙滿意的點點頭,
“別拘束,自我介紹一下吧!”
一名稍微高挑一些的開口道:“希瑪妮,迦摩神廟圣女……”
另外一個豐-滿些的,“蘇爾碧,迦摩神廟圣女……”
得,都是圣女!
“都會些什么?我得知道你們會什么,才能決定你們能做什么,我這里呢,不養閑人,你們總得證明自己的價值,才不枉我留下你們的性命!”
兩位圣女互相對視一眼,希瑪妮猶猶豫豫,“祭祀,侍神,傳播,醫治,烹飪,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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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啰啰嗦嗦的一大串,實際上婁小乙也沒聽出個什么所以然來,但他關心的東西顯然不在這些上面,醫治是針對凡人的,其實就是傳播教義的一種途徑,任何一個想崛起的教派都必會的一套;至于烹飪?還是省省吧,他寧可啃納戒中的烤羊腿!
婁小乙最想知道的是衡河界中的組織架構,勢力分布,人員情況等界域的核心問題,但這些東西不能問的太突兀,容易引起抵觸,最后再給他來個虛假陳述,他找誰驗證去?
境界到了元嬰,對精神侵入就有了自己的抗性,尤其是涉及關鍵的領域,都提前有一套嚴密的說辭,所以分開問其實也不太靠譜,就只能慢慢來,先拉進雙方的距離,然后再找機會!
這里距離亂疆域還有數年時間,足夠他好好接觸下這些撩人的女菩薩。
于是和顏悅色,“我不是衡河人!在這次事件中,也不是始作俑者,而且也是你們首先向我發起的攻擊,我這么說,沒什么問題吧?”
兩個女菩薩默默的點頭,這是事實,其實從一開始,這就是個陌生的旁觀者,既未出手,也未言語,至于最后雙方發生的事,那肯定是不能單單怪罪于一方的。
這劍修要說沒有惡意那是瞎扯,但先動手的卻是他們衡河一方,在宇宙虛空,這是基本的邏輯。
“我不殺你們,也是不想和衡河界徹底撕破臉!只限于虛空相處規則,而不涉及界域道統之爭,這樣的話,大家還有緩和的余地!
但這不代表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要想重獲自由,就需要付出代價!
我這個人呢,脾氣不太好,容易反應過度,如果你們的行為讓我感覺到了威脅,我恐怕不能控制自己的飛劍,這一點,兩位必須要有足夠的心理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