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中砂港口再正常不過的事,幾乎每天都在發生,南來北往的海船帶來形形色色的水手,卻重復著同樣的故事,先是不遜,接著是口角,然后推推搡搡,升級成老拳相向,最后拔出家伙不管不顧!
這一次的流程也沒什么區別,唯一的不同是,這個鬧事的水手有些不好對付?
先是海馬樓的伙計打手,接著又是旁邊緊挨著的鄰居同行的助拳,小半條街吃這碗飯的人都涌了過來;雖然他們互相之間其實是競爭的關系,但在對外上必須保持一致,必須顯露出中砂港的強硬,這是底限!
從小打,變成大打;從一樓,打到三樓!整個海馬樓的貴重物事基本都被打得稀里嘩啦,就很少有囫圇的,所有能掄起來的東西都被當成了武器,扔得到處都是,字畫被撕得稀爛,器皿殘渣遍地,桌椅就沒全乎的,不是缺腿就是缺角,窗戶都變成了窟窿……
這不是打架,就是打砸搶!
普通人早就躲得遠遠的,剩下的就是中砂港口近小半百名原力者的圍攻!也沒什么卵用。
海兔子也不殺人,他這樣的好手到了一定境界后,手中有沒有武器對這些魚腩來說也沒什么區別,就是斷手斷腳,從樓上摔下來摔個半殘……
他打砸的很慢,半天時間,仿佛就是在故意等更多的人前來,直到再也沒人上前!
最后,哆哆嗦嗦的大廚給他制作了一整套豐盛的席面,收納在食盒中,還得派小廝挑著,在后面跟隨,這頓霸王餐吃的海兔子很滿意!
這是個教訓,當然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再說在人家的地頭上,你也不可能完全遮掩自己的行藏!
在他的意識中,這一切都做的自然而然,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很多東西他已經變的不再在意,有一種俯瞰的感覺,這樣的自信同樣是他的變化之一,也不知到底從何而來。
港口方面雞飛狗跳的,無數人在打探這人是誰?份屬哪條海船?這么做的背后有什么隱密的目的?打聽來打聽去的,最后的結論就是為了一個單親的婦人?
至于么?
海兔子是中午回到了船上,痛痛快快洗了個澡,然后開始睡午覺,沒心沒肺的。
但是中午,另外一個吃飽喝足的家伙蹩了回來,港口很大,他在港口的另外一側,所以消息就知道的比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