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我那個朋友。”
“你那個朋友得罪她了?”
李慕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僅沒有得罪,還對她很好,不知道那女子為什么會忽然變成這樣。”
李肆抿了口酒,然后摸了摸下巴,說道:“三個可能,第一,你是她的目標,但只是目標之一,他對你冷淡,是因為她有了別的熱情對象……”
李慕搖了搖頭,女皇不是這種腳踏兩條船的人。
李肆看著他,繼續說道:“第二種可能,是她已經厭煩你了,純粹的不想再將熱情浪費在你身上。”
李慕糾正道:“是我那個朋友。”
李肆道:“抱歉,是你那個朋友。”
李慕和女皇是上下級的關系,又不是戀愛關系,肯定談不上厭煩,他看著李肆,問道:“第三個可能呢?”
李肆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你現在打得過柳姑娘嗎?”
“這和這個問題有關系嗎?”
“我就問一下。”
李慕想了想,說道:“打不過。”
這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而是能不能還手的問題,哪怕李慕現在已經超脫,也不可能是柳含煙的對手。
李肆用莫名的目光看著他,說道:“第三種可能,恭喜你,不對,恭喜你那個朋友,那名女子喜歡他,她的忽冷忽熱,若即若離,都是男女之間的套路,只有這樣,你的那個朋友心中,才會有緊張感,如果我猜的沒錯,短暫的冷淡過后,她會再次對你那個朋友熱情起來……”
這一次,李慕并不認可李肆的分析。
他和女皇之間,雖然不像是君臣,但也不是戀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對于女皇忽然的冷淡,他才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心,海底針,也只有小白這么可愛單純,心思全都寫在臉上的姑娘,才不用讓他猜來猜去。
接下來的幾日,一則傳言,開始在朝臣中流傳。
殿中御史李慕,失寵了。
他先是失去了傳達女皇旨意的近臣身份,而后求見陛下,又遭到了拒絕,之后的幾天里,李慕甚至連早朝都沒有上,而陛下對此,也沒有任何表示,一切的一切都說明,李慕失寵了。
他沒有身份,沒有背景,唯一所倚仗的,不過是陛下的恩寵,失去了陛下的恩寵,朝堂上隨隨便便一位官員,就能讓他死上百次千次。
李府。
張春下朝之后,就匆匆忙忙的趕來,李慕正在廚房做飯,問道:“老張,你來的正好,去叫上李肆,我們一起喝幾杯……”
“還喝個屁啊!”張春快步走上來,問道:“你和陛下怎么了?”
李慕道:“沒怎么啊……”
張春焦急道:“還說沒什么,朝中都在傳,你已經失寵了,你就一點兒都不著急?”
李慕無所謂道:“我失不失寵,是由陛下決定的,我著急有什么用?”
張春忙道:“你不著急我著急啊,作為過來人,我勸你一句,這男女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呸,這男女之間,若是有什么誤會,說開了就好了,千萬不要憋著不說,憋得越久,問題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