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風雙手插兜走在校園里,嗯,薛修偉告狀,不是壞事……
真是壞事,也不會在李云還沒說去哪兒,他就直接說去辦公室找她了,就是讓其他老師聽聽。
也就是李云這種剛畢業的學生,第一次擔任輔導員,甚至幾個月前還可能是學生會一員,對學生會還在乎一些。
其他的老輔導員,要是主席團的人還有可能讓人正眼看一下。薛修偉找上去,估計都是打個哈哈應付過去了,不高興懟他兩句也正常。
這么整一出,嗯,還沒什么惡劣后果,估計安撫的面大一些,這個時候請假就比較容易了。
“嘿,對面的深情小帥哥,怎么最近不見來我們學校啊。”
頭頂突然傳來的聲音,讓王有風抬起了頭,隔壁教學樓二樓正探出幾個女生腦袋,都挺漂亮的,普遍平均水準之上。
尤其中間那個,眼神相當勾人。
這女生一多,就是這情況,調戲起男生來,一點不比男生調戲女生差。
男生終歸還要顧忌點對面的感受,女生那基本是純粹的肆無忌憚。
尤其那種大學廝混幾年的女生,哪怕看不上你,女人一多,男人一少,一起哄,褲子差點都能給你扒了。
而王有風的千里追妞行為,在對面其實也挺有名的。
對此,王有風嘁了一聲,“最近被我們學長教育了,說你們京語的美女都是騙子,不能信。以前還只是騙我們學校的地,反手就弄個長嘆墻,隔成了兩個世界,現在都開始騙我們純情小男生的感情了。”
要說語言,地方還真就是從老礦院劃出去的,初時叫借,一借就是三分之二,主門,主樓,大操場,全被借走。
這一借,三十多年丁點不還,不知多少老教授,看著那邊的墻長嘆,乃至痛哭。
這一借,弄的當年遠走西南的礦院,再也不能全員回京,當年八大學院最為風光的礦院,自此有家不能回,日漸衰落,淪為墊底的分校。
“哈哈,長嘆墻,小帥哥,你這形容的好有趣啊!”
“純情小男生,中午我請你吃飯吧,我幫你叫上你那小女神一起。”
有了回應之后,樓上幾個更是興奮。尤其是王有風這一句話,信息量很大。
美女,騙,長嘆墻,兩個世界,毫不油膩的夸獎,又幽默,又風趣,最后還不忘自諧一把,還夾雜著兩校的歷史,別人聽了或許一頭霧水,但是大家卻是會心一笑。
盯著那個要請客,眼神相當勾人的學姐,王有風不信的撇撇嘴,“學姐又騙我。”
“哈哈!”
這種明明很聰明,很有趣的人,做出來大家都懂就是逗你玩的憨憨模樣,惹的樓上一片笑聲,不時的就冒出一兩個漂亮的小腦袋,看看礦院那個牛貨,逗的這么多語言妹子興奮。
樓上某個輕輕落落的臉龐,一閃而過。
某人眼里的復雜,也是一閃而過。
少年時那沉寂多年的感覺,似乎再次蠢蠢欲動。
另外一個漂亮學姐在三樓說道,“聽說你分差點就夠我們學校啊,真可惜,去了隔壁的礦院。”
王有風嘿嘿一笑,“夠了也不去你們那,漂亮的太多,人容易迷糊。再說家里有礦,怎么也得學點本事,學成回家,也防止不學無術被人騙。”
“行了,各位學姐,先走一步。”順口說了幾句,王有風就開口告別,他明白的很,群撩,三兩句是逗人,自信。
說多了就可能是別有用心,或者見女人走不動的色胚。
說著,王有風毫不留戀揮揮手,跟一群美女告別。
見王有風走的干脆,馬上就有人招手道,“哎,學弟別急啊,再聊一會唄。”
王有風回頭,身后一副滿樓紅袖招的場面,笑道,“想聊,下次丟個小紙條,把個人信息,扣扣號什么的都寫上,保證撩到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