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保山在旁邊看了一段時間,又過來對呂冬說道:“萬一你要跟人動手,你記住一點,你重心高,不到萬不得已,別亂抬腳。”
呂冬點點頭:“明白。”
對于喬衛國,苑保山沒什么可說的,這一年多的時間,能教的基本上都教了,更多的是勤加練習。
苑保山也知道呂冬練散打一方面是樂趣和鍛煉,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遇到事有點自保能力,所以他不止一次跟呂冬和喬衛國強調,這些都是規則內的徒手搏擊,如果遇到一兩個空手的人還好說,對方要是有刀子和鐵棍之類的武器,一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千萬不能逞強,練的再壯實,也抵不上武器來下狠的。
做完放松肌肉的一點活動,呂冬準備回更衣室,看到散打館另一邊,捶打沙袋的杜小兵旁邊,還跟著那個孫莎,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高尚精神,呂冬果斷回去洗澡換衣服開溜。
呂冬也聽老杜說了,老杜家里跟孫莎家里有生意往來比較密切,不好直接翻臉。
出健身會所,呂冬回二號樓,下到地下一層,準備去倉庫拿點東西,發現七叔站在倉庫門口,正跟隔壁賣相機的庫管說話。
那庫管是個女的,二十七八歲,聽口音也是本地的。
呂冬打個招呼:“七叔,不去吃飯?”
呂建仁隨口回道:“你七嬸來了,我等著她一起,我一會開車去接她,你不出去?”
“我去體育學院找黑蛋。”呂冬好奇問道:“七嬸咋來了?”
呂建仁說道:“廠里要在南邊小區開新店,你七嬸過來辦手續。”
呂冬是大股東,還掛名副總經理,知道村里公司的情況,七嬸有股份,本身又潑辣能干,如今負責青照這邊所有的熟食和零售店。
沒再多說,呂冬進倉庫,讓蘇小山給他拿一份資料,準備下午去建筑工地的時候帶著。
看到呂冬進倉庫又出來,隔壁新來的女庫管好奇:“七哥,這是你親侄子?”
呂建仁根本沒在意,跟以往一樣,隨口說道:“不是親的,跟親的沒啥區別。”
兩家公司是鄰居,女庫管新來,卻也知道隔壁餐飲公司做得很大,問道:“你在公司有股份?”
呂建仁瞎吹:“冬子本來要我投資,我不想平白沾他便宜,就沒投資,錢都投在村里公司了,每年等著吃紅利就是了。”
“那你還出來當司機開車。”女庫管挺好奇。
“你個女的,不懂。”呂建仁振振有詞:“整天在村里窩著有啥意思?吃飯喝酒睡大覺,不無聊?閑著也是閑著,我就跟著侄子,給他把把關,號號脈。”
倉庫里,蘇小山聽著七叔吹牛,想笑卻不敢笑,七叔不是一般人,真要亂笑說不定挨削。
眼看時間不早,呂建仁拿著車鑰匙,耷拉著肩膀,鞋底拖著地去停車場開車。
趁著蘇小山出來的時候,女庫管問道:“七哥是不是挺厲害,在你們公司和呂家村是號人物?”
蘇小山不可能七叔前腳剛走,后腳就去拆臺,應付道:“是,非常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