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忍村單打獨斗,很有可能會被各個擊破,全忍界聯合起來,很明顯要比“曉”組織強大得多。
別看躲在暗處的叛忍組織幾無敗績,那也是因為神秘且不為人知的緣故,真要是能威壓整個忍界,也就不用躲在暗地里玩弄陰謀詭計了。
再過不久,今年的中忍考試就要結束了,“曉”組織依然沒有做出什么有效的應對。
場下,再次被黑色煙霧逼近纏繞的日向寧次,拖著疲憊的身軀,奮力施展柔拳法·八卦百二十八掌,再次將這些奇怪的能量擊破,后朝著白眼觀察中的可疑方向,施展柔拳法·八卦空掌。
連續五次大威力隔空柔拳,前四次都打在空處,最后一次,總算是打到人了,已經顧不得是陷阱還是誘餌,日向寧次將所剩不多的查克拉聚集在腳底,瞬間加速沖了過去,拉近距離后,無死角的回天再次爆發,肆虐的柔拳查克拉將周圍籠罩,所有的查克拉氣息都被攪碎。
與此同時,一個透明無形的身影,被強勢拉拽出來,被柔拳法·回天打個正著,承受了大部分威力后,渾身無力地倒在地上。
“贏了?不對,手感不像是女孩子!”
果然,喘著粗氣的日向寧次看向了不遠處一動不動的身影,原本凝實的人型,如消融的泥漿一般,灑落一地。
“還真是危險,差點就被你絕地翻盤了!”
依然是那讓人聽了就覺得有些生氣的輕浮語氣,從那一攤黑色油泥中冒出,緊接著,那些蠕動的油泥在某種力量的驅使下,再次匯聚成鞍馬八云的模樣,笑盈盈地看著手腳顫抖,已經快失去知覺的日向寧次。
“分身么?”
類似的遭遇,類似的結局,讓日向寧次銳利的眼神都不由得透露出一絲疲憊,
“沒想到你會謹慎到這個地步!”
“很正常,你要是經常和恨不得將本體藏到沒有任何發現的角落的傀儡師打交道,也會不由自主地沾染他們的‘惡習’的……”
鞍馬八云可不是夕日紅那種相對平衡的上忍,而是體質差到慘不忍睹,體術遠遜同級別忍者的嚴重偏科生,沒什么特別的理由,基本不會將本體的位置暴露給日向寧次。
“原來如此!”
日向寧次了然。
成為忍者已經超過三年時間了,以自己的實力,極少碰到完全打不中本體的對手,白眼給了他理論上看破一些虛妄的感知。
但是今天,不管是柔拳,還是白眼,哪怕使用到極限,依然沒辦法扭轉敗局。
只要打中鞍馬八云,哪怕只是一下,局面就會完全不同。
“如果前輩沒有其它好手段,勝負就沒有懸念了!”
鞍馬八云笑瞇瞇地說著讓人恨的牙癢癢的大實話。
“技不如人,認輸也不是不忍接受,我不是死要面子強撐的人,不過,請容我最后再努力一下……”
倔強的學生的表現,讓場邊的邁特凱都有些迷糊了,對日向寧次的實力知之甚詳的他,其實對其表現算是比較滿意的,鞍馬八云的血繼幻術,克制絕大部分忍者,在她的“主場”戰斗,實在是太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