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如果要分個級別,咱的李掌柜,最高只能做‘藍色’級別的物品。
也是自己在店里待了半個多月,見過不管多好的料子,在他手里就沒出過青色。
把皮甲穿上。
就像是一件背心一樣,正好裹著自己的身體,從鎖骨到小腹。
再測試著用唐刀碰一下衣角,熊皮上除了稍微凹陷下去以外,沒有留下任何劃痕。
把唐刀收起。
張封又用手拽了拽獸皮兩端,凹下的地方恢復了過來。
琢磨幾息。
張封換成手邊的剪刀,劃剌一下。
又去西院灶房,問一名寨眾借把柴刀、菜刀,試著割割,熊皮皆是沒有損傷。
觀察完這些,張封得出結論。
熊皮最少是能擋青色品質以下的利器‘切割傷害’。
通俗來講,假如攻擊自己的武器,只要鋒利度不夠,品質也沒熊皮的高,就破不了自己的防御。
當然,鈍傷另算,勁力也是另算。
但要是自己體質夠高,就可以完全無視這些勁力余震。
就如連雁樓一行。
張封此時思索著十幾天前這事,覺得自己假如一開始就有這張熊皮,那么連雁樓一事,自己有九成的把握不會受傷。
尤其是最后一刺,刺向自己背心的一刀。
自己只要擁有獸皮,完全可以不用閃避,而是用背部貼著刀鋒硬抗,再反手橫劈,用手刀斬斷他的脖頸。
防具的意義有時候就是這樣。
特別是在這樣的真實游戲當中,有防具的人和沒防具的人,用以傷換傷的手段死斗。
過程中不是誰多掉幾滴血。
而是一兩招過去,一個生,一個死。
干凈利落。
也在物品這事整理完。
張封向著大當家道別,準備回去。
誰知道大當家讓人從廚房后院推出一個架子車。
車上是洗好的其余獸皮、以及分好的血肉切成塊,旁邊還有牛皮袋子的井水冰著。
也有一部分容易放壞的血肉先腌制了。
“剩下的熊肉、熊膽、熊掌、都在這。”大當家笑望向身邊的架子車,“這么多不好帶。我就讓人跟著張小哥,一塊送到城里。”
大當家沒有一點要的意思,看似他這幾天忙前忙后,就是招待山下來的朋友。
張封微微點頭,也覺得大當家這話說的不錯,更覺得掌柜一直以來帶自己不薄,老七等人也夠意思。
如今有這等野味,那當然要帶回去當下酒菜了。
“這兩個大熊掌我就帶回去了。”張封笑著掂起兩個熊掌,“剩下熊膽之類,是心意。不能平白勞煩幾位帶路,又幫忙裁補。”
“什么帶路?裁補?”大當家說什么都不要,“我們是飯后撐著了,想和張小哥溜達溜達,消消食,這叫帶路嗎?兄弟活動活動手腳,叫裁補嗎?”
“就是!”二當家也在旁邊接話,更讓人直接推車,想要送出去寨子。
“好,就算不帶路,不裁補。”
張封看到當大家等人還要推辭,卻是攔在了車前面,不讓走,
“幾位看,我這專門過來蹭頓飯,喝頓酒,不得意思意思?省得改日幾位去城里,說我張封在寨子里連吃帶喝的,吃飽就拍拍屁股走了..
良城連雁樓張封?
這人太不人物,太不地道。
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