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片刻間,腳下已經有十幾具院內院外的護衛尸體。
“有此武藝..”陳會長見此情景,卻是一驚之后,忽然露出笑容,
“這人難道就是良城連雁樓的張封?!沒想到良城商會不是謠傳,而是世間真有如此武藝之人..”
“陳爺..”管家見到張封一步步向他們殺來,卻是連連勸道:“陳爺先離開這里..”
陳會長卻是不聽管家所言,反而向著正在廝殺的張封喊道,
“張小哥有如此武藝在身,不如來我耀城跟著我。我在此保證張小哥一輩子的榮華享受不盡!”
陳會長話語中不知真假,或許只是為了干擾張封的心神。
張封割斷了身前一名護衛的脖子,眼角余光望向了陳會長這里。
管家看到張封血紅的眼睛望來,卻又在張封招架身后刀芒,背向他們的一瞬間,直抽出身側利劍,接不言不語,向著張封的背心扎去!
管家能身在陳會長兩側,也是有一身武藝在身。
可是張封聽到身后腳步聲,卻是前踏一步,弓身一彎,反身一刀穿過管家胸口。
管家刺去的動作頓止。
陳會長前方管家的尸體,又望著張封殺人猶如割草般的身手,卻是眼神中露出復雜的神色,最后化為狠絕,拔出了腰間的手槍,瞄向了張封,
“這武藝,槍一響..可惜..可惜吶~”
話落,槍口瞄準張封的瞬間。
張封時刻陳會長,此時見到他拿出槍械,便猛然擲出手中唐刀,放棄了殺死左側護衛念頭,同時朝右側閃去。
嘭—
一聲槍響在夜色中炸開。
唐刀刀刃打偏了槍口,打掉了手槍,余力貫穿了陳會長的右側胸口,把他身子帶倒在地。
張封閃避的身子頓了一下,踏走一步,右手橫為炮拳,砸斷了一人的脖頸。
奪來他手中的長刀,反身抹斷了另一人的喉嚨。
殺死了院內最后兩名護衛。
院內二十二具殘缺尸體,腳下的泥土地面都被鮮血浸的泥濘。
張封走到陳會長的前方,
“路不同。張封只能辜負陳會長的好意。”
陳會長半仰著身子,望著張封滲出鮮血的左側肩膀。
他手指動了動,偏頭望去,看到手槍散落在了旁邊,
“可惜呀..可惜這一槍沒殺了你..”
‘咔嗒’
張封抽出他胸口的唐刀,下劈斬斷他的脖頸。
撿起槍械。
張封提著他的人頭走回屋內,左右打量一眼,拽掉桌子上的絲綢桌布,‘嘩啦’桌上的壺碗碎了一地。
撕下一條絲綢,用剩下的桌布把陳會長的頭顱裝起。
走出院落。
門外還有十幾名護衛趕來,在院外聚集著。
張封望了他們一眼,提著頭顱向著樹邊駿馬走去。
絲綢滲著鮮血,‘滴答’落于地面。
他們望著院內的殘肢,走來的張封,慢慢退開。
張封走至駿馬身旁,把人頭掛起馬側,又撕開胳膊處的衣袖,用唐刀劃開傷口,把卡進血肉內的子彈硬生生從肉中剜出來。
‘吭嗒’子彈掉落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張封左手接過唐刀,右手拿起絲綢桌布在傷口處纏上三圈,右手抓緊繩結一端,牙齒咬著另一端絲綢,系緊。
躍于馬背。
張封拉緊韁繩,偏頭望去。
眾護衛望著地面上星點連綿的血跡,前方夜色下的一人一馬,沒人敢追逐阻攔、大聲喝止。
駕—
張封策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