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是方哥,更是位飛賊,本事高的很!
曾經他們三人在醫院里妙手空空,專找收費區排隊的病號家屬,十幾分鐘就摸了將近五萬塊錢!
這樣的豐碩成果讓他們吹噓好久。
至于這些錢是不是救命治病的,還是孩子上學,或者老人手術錢,方哥三人可不管這個。
他們幾人要是管這個,也不會做賊。
但他們這些賊,也不會稱呼自己為飛賊,而是被近行的人稱為‘雀’。
雀就是經常見的麻雀,全身褐色,喜歡去農田與果樹上叨果實。
可也是它們喜歡叨果實,又輕巧靈活,以及有天然保護色掩護,不易被農田主人發現,所以也如同飛賊小偷。
說的就是他們這一行的輕功卓越。
“你見了?”方哥聽到張封見過他兄弟,倒是上下打量了張封一眼,“兄弟,那小子偷我的包..這可是我生活的本啊!”
方哥臉色悲苦難受,學得有模有樣,真像是家底被一下子偷完,人沒法活了。
“哥,你幫幫..”旁邊的小偷也露出痛苦表情,演技和方哥不相上下,看上去非常真實。
因為他們二人經常見到被他們偷的人就是這樣。
一時間這真實的演技,看得旁邊的中年都連連嘆息。
要不是張封剛才一直偷偷觀察他們的功夫底子,加上任務有提示,或許也被騙了。
“我隱約記得在十四號見過這個人..”張封順著他們的意思,指了指后面的車廂。
這里人太多,殺他們不方便。
“十四號..”方哥和同伴對視一眼,便一邊望著四周打量,一邊向著十四號走去。
看樣子是想找找小偷偷完錢包以后,會不會把錢拿出來,然后把他們的錢包隨便藏著、扔著。
但實際上他們是在找記號。
張封也是無意跟著他們,像是幫他們找錢包。
可是等走過一節車廂,來到十四號的時候。
方哥卻是一轉身,向著跟來的張封道:“兄弟你怎么個意思?看你步子,是有功夫在身吧?”
方哥說著,另一人也守在了張封身側,
“人是你抓走的吧?”
“對。”張封指了指左前方的臥鋪門,“人就在里面。”
方哥和那人對視一眼,想說什么。
張封卻走近房門一步,打開,又腳步一動,轉身分別抓著身側兩人,給他們拽了進來,兩人沒有絲毫抵抗能力。
‘咔嗒’房門關閉。
方哥踉蹌一步,望了望只有他們三人的軟臥,有些驚異。
屋里沒有他同伴。
“你找的是他吧?”張封卻是取下了玩偶,在他們眼前晃了晃。
一時間,和他們同伴相貌一模一樣的紙人,映入他們眼簾。
方哥心里一驚,感覺事情有點詭異,想走。
張封卻一手擒著他的肩膀,左手探出,打向了最近一人的咽喉。
‘咔嗒’碎響,小偷捂著脖子倒地,掙扎兩息,徹底死了。
又在這時,方哥驚恐的看到他身體扭曲,變成了一個玩偶漂浮空中。
方哥結巴的說不出來話語,雙腿發軟,半靠在了床柱子上。
張封把紙人掛在了腰側,回身望著驚懼的方哥。
方哥見到這一幕后,也是忽然明白了玩偶的由來,卻更是心中難掩恐懼,只剩喃喃道,“神仙..爺爺..放過我..我不該殺人..也不該行竊..”
張封來到他身前,一記手刀猛然擊打在了他的后腦脖頸!
‘咔嚓’他脖頸朝后猛然一仰,氣息斷絕,話語終止。
并且就算是沒有任務,沒有紙人,自己也沒有打算放過這種毫無底線的飛賊。
他們經常游走醫院,車站,害了多少人。
不能放。
因為有時候對惡人的善,就是對善人最大的惡。
抓著他的衣服擰緊,來到窗前。
張封目光朝四周看了看,無人,頭朝外,尸體從窗口擲出。
‘嘩啦’尸體蹭著地上的泥土,翻滾到了遠處的茂密草叢中,壓到一片野草。
回身關上車窗,躺在床上。
管他喂蟲喂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