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約莫下午的時候,武館到了。
張封拿著這張藥方回到武館,和周館主打了一聲招呼,又開始像之前一樣,接著打磨勁力。
并且在練功的閑暇之余,張封也試著練練這種‘解毒藥劑’。
至于丹方上所記載的藥物,反倒都是一些常見的草藥,不怕失敗多次。
直到晚上,丹藥就練出了一顆。
品質和藥方一樣,都是散發出黃色的光輝。
但也在這天晚上。
周館主等人見到張封兩人回來,是在周老板那里大擺了一桌。
期間,他們沒有提齊哥的事情,只是喝酒,以及問問張封二人出去玩的開心不。
他們問這些事的目的,就是希望通過愉快的旅行,把齊哥的事情忽略掉,不談這些糟糕事。
而周少被問起這些事情,卻一時語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畢竟總不能說,‘我和張叔這一趟痛快,想當痛快!殺了人出門,又殺了人回來!’
怎么聽,好像都不對。
于是周少只吃飯,不說話。
張封和周老板等人聊著趣事,喝著酒,吃著家常菜,飯局就過去了。
可聽著他們說話的意思。
齊哥的事情也過去了。
之后。
打一會牌,睡覺。
第二天起床練武,又是一天。
直到第十二天下午。
張封正在一家炒面館,點份炒面,要瓶啤酒,開始準備享受中午美食的時候。
‘叮叮’
口袋內的電話響了。
看了一眼陌生來電,張封放下了筷子,接起了電話。
“喂..是張老板嗎?”
八斤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同時傳來的還有‘滴滴’的車流喇叭聲,交談聲,看似是在大街上的公共電話亭里。
“對。”張封一聽是八斤的聲音,倒是一邊拿著手機,一邊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八斤師傅在哪?吃了沒?要是在任市,就來鶴南街炒面館,我也是剛坐這。”
“誒誒,謝謝張老板!”八斤笑著回了一句,又看了看旁邊沒有行人,才小聲道:“辜負張老板好意了..我這,我這沒在任市..不過,張老板!我這次一共賣了二百三,我過兩天就給您送過去。”
“這不用了。”張封夾起小碟里的小蔥嚼嚼,去了嘴里炒面的油膩味,“我說給八斤師傅,就是給八斤師傅。你要是過來吃飯,我高興。但你要是過來專門送錢,錢我不要,咱們以后也別聯系。”
“不是..”八斤怕張封生氣,話語有些焦急,但也感動,一時意氣沖心,掉轉了這個可能破壞關系的話題,繼而說出了一個可能讓張老板感興趣的事情,當做這些錢的還禮,
“張老板..不怕您笑話,我干這一行,總是有點信風水。所以我嘛,我在十年前途徑禾市的時候,專門去一座道觀里拜過。倒是見過和您一樣有‘力氣?’人..真的,我親眼見到他把道觀里的一座銅鼎抬起來了,那銅鼎少說千斤..”
‘嗒’張封聽到這件事的一瞬間,把筷子放下,又一招手讓老板過來,從口袋內拿出錢,放在桌子上。
等出了門,張封才問道:“那人在哪?八斤師傅能引薦一下嗎..”
二階世界,之所以是二階世界。
除了具有二階的物品,也有可能還存在二階的‘先天、筑基’修者。
但自己在這個世界內待了三個月,一個都沒見。
如今一聽,確實來了興趣,想去看看。
“我就在電話里和張老板說吧..”八斤話一開口,卻是有點為難住了,
“哎呦..您看我!那道長不讓我和別人說。但是我感覺張老板人不錯,并且也是一位實打實的大高手!所以我就這樣想啊..感覺您和道長都是高手,應該..應該,惺惺相惜?然后我腦子一熱,我就說漏嘴了我!我..”
“對,漏嘴了。”張封點頭,“那位道長在哪?”
“關河山。”八斤手指撓了撓眉毛,“張老板,您到了那里以后,可別說是我說的啊..”
“放心。”張封忽然笑了,“若是那位道長問起,我會說,我是從一位要好的朋友那里有幸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