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道長會來這里。”張封閉目感受了一下,陳道長離自己越來越近,“早點接到他,早點做完事回去。”
“會不會有妖法..”一位掌柜聽到陳道長快來的時候,倒是有點害怕了,“會長您..”
“有什么可怕?”張封環視一眼四周凍土,向著眾人道:“如今已入寒冬,幾位既然出門了,小心別凍著就行。等殺了他,幾位還要顧著身子,去為老會長送行。”
“這..”眾人看到會長一副十拿九穩的樣子,卻是想問問會長三年時間過去,到底了解了多少仙家秘事?
畢竟他們雖然不懂練氣,但他們也知道修煉術法不是一朝一夕。
而三年前那位禍害意城的仇人,他們知道這位修士不可阻擋,更知道他的實力。
可是會長在三年前才開始尋找奇人異事,這個再怎么練,他們總是感覺沒有可比性。
但不等他們小心詢問。
隨著‘嘩啦啦’的輕微破風聲從遠處森林傳出。
不多時,一位道人就出現在了張封等人前方百米。
“火槍?”
陳道長立于田地中間,掃過了眾人的腰間槍械之后,卻露出了嗤笑神色,“三年不見,沒想到商會的諸位膽子大了許多。”
他說著,又望向了張封,當看到張封一身境界不顯山不露水的時候,倒是為了安全起見,先道出了自己身份,
“我說道友為何如此大膽,毀我靈陣,原來道友已經筑基,靈氣不外露,算是一方高人,那..道友可知道鬼城?”
“不知。”張封望著陳道長,按照心識傳來的危險程度,略微琢磨一下,感覺他也就是筑基巔峰,不足為慮。
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有這么大的膽子過來找事,更**裸的要禍害意城百姓。
起碼自己不了解敵人之前,不會動不動的就要說找事。
可秦捕頭與賀掌柜聽聞‘鬼城’二字后,卻是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模樣,
“鬼城?他..他竟然是鬼城的修士!”賀掌柜腦袋嗡嗡直響,看似聽過鬼城的傳說。
“相傳鬼城是眾仙家之地..”秦捕頭喃喃,腳底發軟,更是知道陳道長為何如此狂妄!
陳道長看到洪掌柜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倒是撇了張封一眼,悠哉道:“我敢來這里,皆因我幾月前入的鬼城,被西城主賞識,賜予執事一職!
依照鬼城和諸位將軍所簽的字據,我可以一年內煉制百余活人僵尸,所有人不得追責!且每到一處,城主都需親自接見!”
陳道長說到這里,又望向張封,“而如今,道友也知鬼城是什么地方了吧?
于此,我給道友兩個選擇。
其一,速速離開此地,我或許會念在你修行不易的份上,把今日之事忘記。
其二..”
陳道長正說著的時候。
張封忽然凝練術法,腳下大地裂開,數百余利劍凝聚成型,向著陳道長的胸口刺來,打斷了他的廢話。
“操控天地靈氣?金丹?!”陳道長驚呼,更不敢相信一位能在鬼城內媲美各個城主的金丹高手,竟然委屈在一個小城里面當普通的商會會長!
可不管怎樣,如今是生死關頭。
他只剩下意識的咽下了所有話語,又轉身施展秘法,想都不想的逃跑。
頃刻間,他一步三十余丈,和身后的土劍拉開了距離。
但又在下一瞬間。
張封一步躍出,就跨越了百丈的距離,出現在了他的身前,手持一柄飛劍,遞在了他的喉嚨上。
陳道長堪堪止步,額頭嚇出一片冷汗。
‘嘩啦啦’后方飛來的土劍,仿佛有靈智般貼著他的身體切過,給他全身上下帶來了數百道細微傷口,印出鮮紅血液,浸染了他的道袍。
“這術法如何?”張封望著全身上下都是傷口,但又動都不敢動的陳道長,“比起你的西城主如何?比起你的百尸如何?”
“我..”陳道長想求饒,但看到張封平靜的神色,知道求饒可能沒用。
于是他心頭一轉,計上心來,用一絲帶有威脅的語氣,想用鬼城的名頭,恐嚇著張封,讓張封三思而行,
“我乃鬼城執事!道友不可殺我!”
陳道長身子站的筆直,目光中透出酷烈,“否則西城主若是得知,道友必遭鬼城眾修士絞殺,余生不得安寧!”
“不管是鬼城,還是仙城。”張封飛劍刺入他的喉嚨,攪碎了他的氣旋與經脈,又在遠處眾人的驚呼中削掉了他的頭顱,
“今日我先送道友入地府,取你人頭為我兄長賠罪、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