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反而會覺得丞相等人是不是謀劃著什么,繼而隱忍不發,等待時機。
同樣,今日前去帝都的三人,也帶著劍主的一件秘寶,可以探查周圍是否有靈氣波動的氣息。
如今按照三位長老的匯報。
再按照劍主的記憶推測,帝都沒有任何高手,依舊是那些人,那些物。
只是多了一個境界疑似化身境界的張封。
除此之外。
這件劍宗傳承遺留下來的尋物秘寶,為劍主尋得無數天材地寶,救他不少次命的頂尖法寶,沒有覺察到《太平經》的氣息。
因為越發強大的國運,已經把《太平經》的氣息抹去。
包括丞相也是在十年前,等待國運徹底強大時,才開始煉制。
至于《太平經》的想法,丞相在八十年前,還是一地縣令的時候,觀香火與國運有感,就有了全本《太平經》的構思。
這一忍,就忍了七十年。
忍到了他成為丞相,也忍到了踏入洞虛,亦忍了幾十年來的修士無視朝廷,更忍到了國運能掩蓋經書氣息。
而如今。
劍主與武主卻不知道丞相的百年謀劃。
相反。
武主聽到了幾位長老的匯報后,又仿佛是看到了劍主的人被抓,就大笑出聲,望向旁邊的劍主道,
“果然不出劍主所料!朝廷怕我們圣派聯手打壓他們,還是這般喜歡虛張聲勢,妄圖營造種種強硬,讓我等以為他們有底牌藏于手中,投鼠忌器。”
“嗯..”劍主輕微點頭,卻又忽然道:“非也..非也..或許朝廷真在謀劃著什么,想要引人耳目..”
“你就是多疑!”武主不屑,“如今算來算去,把自己宗門的長老給搭進去了!”
“他若是不進去..”劍主望向武主,“武主能保證進去的不是我們?”
“進去就打出來!總不能放任不管。”武主半靠在椅子上,“劍主,容我多嘴。衛長老的事情如何處理?”
“再有幾日,大良國舉行科舉,就連一些修士都會去參加此等盛事。”劍主閉目沉思,“若是我等去要人,定然會惹得天下恥笑。”
劍主說著,也很明白丞相的陽謀計策,但又更愛惜自己的羽毛。
因為在科舉舉行的前后,自己要是去要人的話,就像是故意渲染自身的‘名氣’一樣。
劍主感覺自己不需要這樣,劍宗也不需要這樣。
這就好比藍星的頂級大豪門大明星,已經眾人皆知,可偏要去公共大型節日上蹭熱度,再故意找事情,這就是明擺著壞自己名聲。
再被有心人一傳,就有點惡心了。
“那就甘心讓大良國扣押衛長老?壞我四大圣派的名望?”武主聽得好笑,說什么都想親自大鬧一番,壞了這次科舉,也讓大良國成為眾生的笑柄。
武主感覺人生在世,就是應該這樣去闖。
就算是不流芳百世,也要遺臭萬年,讓后人記得他的名字。
“莫要中了張封二人的奸計。”劍主輕聲否決,同時用神念掃過宗內,向著地底一位正在閉關的冷峻修士傳音,
‘鷹道友,你座下百妖可曾安好?’
‘劍主?’修士睜開眼睛,瞳孔漸漸緊縮,仿佛透過了相隔一里的凝土墻壁,看到了端坐在大廳的劍主。
‘鷹妖?’武主順著它的目光,掃了地下一眼,什么都沒說,當做不知道一樣,向著劍主告辭離去。
但他已經知道劍主要做什么了。
不外乎是百妖鬧京。
這事要是傳出去。
正道魁首的劍主,和妖魔勾結。
武主感覺這沒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