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認識,是馮老板唬他們,那他們這個小團隊可不是面團捏的,更不會輕饒了這位馮老板。
因為說到底,吳老板是嚴城主團隊內的人,也是嚴城主的互利朋友。
但嚴城主今天聽說,那位馮老板卡著經濟的原因,這么力壓吳老板,讓吳老板難看。
嚴城主自然臉上也是不好看。
可是張封聽到嚴城主談論投資人,一副拒絕馮老板的語氣,卻是抬頭望著站直的他,“我聽嚴城主的意思,好像是對這位馮磊興,馮老板有些偏見。”
張封拿起計劃書,“嚴城主是認識馮老板嗎?接觸過?”
“這個..”嚴城主實話實話的搖頭,“不認識..”
“嗯。”張封望向站著一動不動的田局,“田局認識嗎?”
“我..”田局咽了一口吐沫,換成認真的神色,斟酌回答道:“我身為財產局的局長,為了桉城經濟建設等問題,了解過一些各城的企業家,也和他們討論過一些經濟看法。
平常在工作之余,也參加過他們一些屬于個人性質的談論聚會。從他們的討論中,得知了馮老板這位優秀的企業家。”
田局說到這里,把條理整的清晰明白,前因后果說出以后,才一言否定道:“可是馮老板這個人,我只是聽說過一些屬于他的消息,卻沒有真正的接觸過..所以不能給城主很準確的判斷..也不能輕易斷言這個人如何..”
田局說著,要是再說,就是‘你看,我不了解馮老板,所以不能肯定馮老板是“別有居心”還是重名利。更不能確定,馮老板不能像我們一樣這樣大公無私,一心為建設。’
“田局的工作做的很好。”張封聽到田局巧舌如簧的誹謗,倒是笑著道:“這個聚會的事情就很好。去參加一些聚會,了解一些經濟思想,還是對整體的規劃有幫助。就算是沒有幫助,也能提高自身說話水準。”
“我..”田局聽到城主的前半句夸獎,還在點頭。但聽到后面,就是沉默不敢動了。
張封沒管他,而是望向站在兩人身后的吳老板,“吳老板接觸過馮老板嗎?”
“接觸過..”吳老板嘴角動了動,想說什么,卻一句話都不敢言。
這沒見兩位大官都被城主訓了,自己還添什么火?
吳老板心里想著,感覺今天這一事,好像真的不該問。
或許城主就認識這位馮老板,所以才向著馮老板說話。
可接下來城主的話語,卻讓他們把疑惑全部打消。
“我知道你們想的什么。”張封卻把計劃書合上,又在眾人靜默中起身,拿起計劃書,走到他們面前,
“但不管這事如何,計劃如何,又是誰大力投資。最后的事實會擺在面前。
誰的功勞,就是誰的功勞。”
張封把計劃書交到吳老板手里,望向靜等吩咐的嚴城主與田局,“關于景點建設的事情,我交給你們小團隊了,確保在月底讓我看到我想看的成果。”
“是!”嚴城主眼神中充滿鄭重,也知曉城主是向著他們,而不是那個什么馮老板。
或者說,吳老板的消息應該有誤,馮老板可能真的是碰巧碰到了城主,然后說了幾句話,而不是真的認識。
馮老板很大程度上是扯著‘虎皮’,用一點虛假消息,嚇嚇吳老板,來了一手狐假虎威,借機投資,想要真正認識城主。
包括田局等人也是這么想的。
不然,他們覺得以他們所知的老一性格,用得著隱瞞什么?
于是,吳老板和田局相視一眼,也是干勁十足,應聲道:“城主放心,我們一定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景點計劃建設成功!”
“好,既然計劃書我已經看了,也批了。”張封走到窗前,偏頭樓下十字路口執勤的鄭有均,
“要是景點這事辦不好,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在省城,或者在帝都里認識誰,都給我脫了這身皮,在街上站著。和鄭有均做個伴,一起悔過。
既然大事干不了,也干不好,為人民站崗總會吧?要是這個還做不好,城府辦公大樓里不養閑人。”
張封回身望著他們,“三位這么聰明,應該是能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