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坐不住的就是姚哥。
他怕張封到時候順藤摸瓜,查到自己,就打了一個電話,他至今為止,認識最高人物的電話。
省城執法的楚局。
也在下午四點二十。
姚哥一邊在別墅里來回走動,一邊焦急的播著電話。
等電話接通,傳來一聲有點蒼老但不失威嚴的聲音。
姚哥就如實相告,把所有事情都說了。
“張封?”
在省城執法辦公室內。
年約五十左右的楚局聽到姚哥說起這事,倒是琢磨兩下,帶著一種詢問的語氣,“你說的人,確定是桉城的老一?”
“是他。”姚哥肯定,“這次就是他帶隊,把我的人抓了。”
姚哥說著,還又請求道:“老哥哥,你看在咱們多年交情的份上,幫幫我吧..真的,要不是事情發展到現在,惹到了桉城城主,我也不會麻煩您啊..”
‘果然是張封..’楚局聽到姚哥惹事,惹到了當地的老一身上,一時間有點為難,帶著一點敷衍與公事公辦的語氣道:“張城主這個人,是帝都內派來的人,又身為律法會委員。所以我感覺在律法處理上,張城主應該有自己的見解,自己的處理辦法。
姚哥就不用擔心什么,一切等到結果出來,我相信張城主會秉公辦理。”
楚局話落,就準備把電話掛了。
更不想為了姚老板,就得罪一位空降的當地一把手。
“一千萬..”姚哥卻及時插話,“只要老哥幫我,一點小小心意..”
“哦?姚老板,這我要好好說說你。”楚局聽到這般天價,忽然又拿起電話,“張城主做什么事,有什么計劃,這都是屬于桉城內部的事情。但你現在讓我插手,我怎么插手?
我只能從公正的角度,客觀的找張城主,商討這個事件的解決方法,看看能不能妥善處理。盡可能的削減影響,內部解決。”
“就是想讓您和張城主說說..”姚哥話語中帶笑,知曉利益夠了,夠請動這位佛了,就順勢追捧道:“您身為咱們省府十二城的執法總長,又為律法委員。不管是誰,都得賣給您一個面子不是?”
“什么面子不面子?”楚局愛聽這話,“我只是為了更為公正的處理這個案件,給張城主一些判斷意見,希望這起案件能更快更好的完成,而不是牽連到無辜的人,讓在審人員隨意誹告。”
“多謝老哥..”姚哥真誠道謝。
又客氣幾句,聽到楚局有事,才戀戀不舍的把電話掛了。
只是在之后,姚哥卻又拿起另一個手機,朝著外城的另一人打去。
聯系的人,是一位本省外城的律法會人員。
因為姚哥辦事,不喜歡單靠著一個人。
和楚局說,讓楚局幫忙,也只是其一。
另一個辦法,就是聯系外省一位和自己關系不錯的律紀朋友,讓他通過內部渠道,直接投帝都中紀,匿名舉報張封以公謀私,強行派人占取酒店股份。
這樣就算是楚局打馬虎眼,可是中紀只要出頭,也夠張封喝一壺的。
就算是張封不出事,不被規拘,最少張封要忙于面臨檢查的壓力,希望消減這個事情,把他酒店的股份給放出來。
至于胡隊和董事長放不放,這個就無關緊要了。
只要把事情打住,不讓張封接著查,那就是最好的結果。
并且多年來,姚哥也用這個方法搞定了不少人。
甚至再嚴重一點,還偷偷拉了一位城主下來,以及兩位省府的局。
但這事不能讓楚局知道,認識巴結律法人員的事,更不能讓讓楚局知道。
因為他能舉報張封,搞垮張封,不也是變相的能舉報他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