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再次整了整衣服,走進了城主辦公室。
張封此時正在品茶看報,并且自己身處辦公樓的時候,從來沒有關門的習慣。
“城主。”審問官看到城主,倒是略帶干笑的小心翼翼道:“楚局..”
“楚局?”張封喝茶的動作一停,看著他。
他急忙改口,“楚為建!”
“他有什么事?”張封把茶杯放下,示意他有什么說什么。
“他..”審問官搓著腿側衣服,卻更加緊張道:“他一直吵著想要見您..還有剛才省城也打電話問楚為建的事情了..我們的工作就有點難展開..”
“有什么難展開。”張封不以為意,“楚為建身為省城執法總隊,總歸是省城的人。省城主應該問,千萬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曲解了省城主的意思。”
張封站起身子,望向站在原地的審問官,“走吧,帶路。他不是想見我?那就去見見,看看他還有什么要說的。”
“是是..”審問官連忙帶路,什么話都不敢多說。
反正城主說什么就是什么。
張封路過門口,看向想要隨行的小劉,“一會有人來找我,或者有什么事,他們不忙的話,讓他們先在我辦公室里等著。”
“是。”小劉應聲,也停下了腳步。
再隨著一路下樓,路過的同事都向著張封問好。
張封坐上了審問官的車子,一路向著律法部行去。
等來到律法部的二樓監控室。
又伴隨著問好聲。
張封望著審訊室內沉默坐著的楚局,也覺得這人挺能沉住氣。
依照他這樣的情況,估計別說是這段的三天下來,什么都沒有招。
就算是再給十天半月,八成也是夠懸。
見到這個情況。
張封向著旁邊的審問官道:“把關于楚為建的資料證據文件,都給我,我親自去審。”
“城主..”旁邊負責監控的審訊員,當聽到城主親自審,倒是小心詢問道:“城主,這個人的嘴巴很硬..很難通過正常交流來撬開他的嘴巴..”
他說到這里,手掌按在一個按鈕上,“我們..要關監控嗎..?”
“為什么關?”張封好奇望著他,“我身為律法委員,是講證據,**的人。難道會嚴刑拷打?”
“城主說的是!”他急忙應聲,不敢再提關閉監控的事情。
張封接過審問官手里的檔案資料,以及罪證等物件,是接著去往審訊室。
只是等來到審訊室,張封關上門以后還沒說話。
楚局就望向張封道:“張城主,我現在都不明白你的意思。還有這個什么罪證?我實在是不理解,也不知道你從哪里得來的?難道你就想要拿著這種子虛烏有的證據搞垮我?”
楚局說著,聲音很大,像是故意想被監控錄下,更是想把此次事情定義為‘私仇內斗’。
只要是私仇,那這事就簡單多了。
更甚至還能反打張封一手。
張封聽到楚局所言,倒是把朱泥蓋打開,又走到他的旁邊,不顧他的叫喊,強行掰開他反抗握合的手掌,一沾紅泥,在罪名書上桉下了紅色手印。
“我不打你,也不動你。所以你也別管證據從哪來的,反正只要是真的,能定你的罪就行了。”
“你!”楚局看到身為城主兼律法委員的張封竟然毫不講理,進來一句話不說,就強行讓自己畫押,頓時紅著眼睛怒道:“張封!你真以為上頭有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楚局說到這里,狠狠瞪了一眼張封,又抬頭望向墻角的監控,“你們看到了吧?我要舉報張封公報私仇!我要上報中紀總組長!”
“中紀?”張封看了看按好手印的罪狀,“中紀的總組長,已經把你的事情全權交給桉城律法部審查。”
張封偏頭望向楚局,“我就是桉城的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