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想了想,決定不等張封先在船上發現自己,自己就先去找他。
因為晚上還有個宴會,宗師巔峰境界的船長,邀請所有‘夠級別’的人參加。
城主就是其中之一。
每年來,所有人也都很給船長面子,哪怕是生病,只要不是太重,都會過去。
皆因聚餐會里有名醫,直接給人藥到病除。
所以,生病不是理由,遲早要見面。
當然,他也可以不去船艙,不去參加晚宴,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怎么想,怎么不對勁。
畢竟如今都有人看到張封了,還喊出了張城主。
又有人知道自己現在離的距離張封近,那么同為一省府同事,要是不去打個招呼,這個是什么意思?
就算不說馮老板那事,那誰知道這位空降的一把手,是不是一個小心眼?
沒事也有事了。
陳城主就是這樣想的多,也是這樣想得多,害怕出錯,才提前跑路的。
于是。
他自認為自己不傻,琢磨來,琢磨去,最后還是一拍手,定了!
去!
不僅要去,還要去的大大方方,不遮遮掩掩。
一時間,他先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等前方眾人散開,又開始忙各自事情后,就從船上侍者的托盤里取來兩杯紅酒,向著張封走去。
同時。
趙科見到遠處的陳城主走來,也小聲向著身前的張封道:“張城主,他就是陳城主。”
“嗯。”張封輕微點頭,望著前方走來的陳城主,也是沒想到自己還沒找,這人竟然就要‘自投羅網?’
這是唱的哪出戲?
再瞧他自然微笑的樣子。
張封琢磨了一下,感覺這人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和十二科的人一同過來,就是專門過來抓他的。
不然在自己登船的時候,他八成就隱藏起來,然后晚上從另一邊跳海跑了。
“是張城主嗎?”陳城主目前還不知道這事情怎么回事,反而很自然的上前和張封打了一個招呼,“果然是張城主!張封也過來玩?”
“對。”張封接過他遞來的紅酒,又看到他目光不時望向自己身側的趙科,看上去是一副‘這位是誰,能否介紹一下’的客氣友好樣子。
于是張封也不推辭,直言道:“這位是中州十二科的趙辛戶,趙科。”
張封說著,也是看他想認識,那就認識一下,反正遲早要認識。
“趙..趙科?”誰知道陳城主聽到十二科一把手親至,那是笑容漸漸凝固,卻又覺得自己表情不對,繼而趕忙整了整神色,歡迎道:“原來是十二科的趙科啊!”
陳城主趕忙問好,沒端酒杯的手,又急忙伸上前和趙科握了握。
趙科也是微笑著面對,不見絲毫抓人的樣子。
陳城主見到,心里松了一口大氣,感嘆剛在是自己嚇自己。
沒見,人家趙科笑呵呵的,旁邊十二科的兇神惡煞們也是微笑望著自己,這明顯就是來玩的,哪里是要找自己的事?
自己還是太多疑了,別人都還沒怎么著,自己都快要嚇死自己。
陳城主想到這里,一時間心神放松些許以后,也帶著追捧微笑,向著張封與趙科套近乎道:“張城主和趙科也是去游樂城玩嗎?”
“玩?”張封聽到陳城主誤會,倒是端起酒杯,和他端著的杯子一碰,也笑著道:“陳城主說笑了。十二科的同志和趙科特意來此,當然是來抓陳城主的。”
張封說著,看到陳城主表情逐漸呆滯,又靠近半步,“陳城主,你和馮老板的事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