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師兄早有決斷。’張封聽到圣上傳音,頓時端起酒杯,向著圣上一敬,‘那師兄是否知道誰要殺我?’
‘刺殺師弟的人,殺大齊王爺的人。’圣上回禮一敬,‘定然是邪教余孽、亂臣賊子。
至于為兄為何有如此猜測,知曉會有人刺殺師弟..’
圣上稍微品了一口,放下酒杯,‘師弟才回帝都,又多日不上朝。在一些外人眼中,定然是你我兄弟不和。
一些邪教之人,亡國余孽,想必不會放過如此好的反間與刺殺機會。’
‘原來是這樣..’張封思索著,也明白了一些事。
但之前,自己卻以為自己這位師兄手眼通天,洞悉帝都內的一切狀況。
要是他真的什么都知道,肯定是打破了禮數,動用了神識。
這今后做事就有點被監視的感覺。
但這個也不現實。
因為要是監視的話,動用神識的話,大齊圣上早就受到天下修士的譴責。
畢竟還是那句話,誰也不想被人一直‘看著’,沒有一點**。
至于圣上有沒有派探子跟著自己。
要是有探子在觀察自己。
自己絕對有所察覺,起碼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還像是傻子一樣再問。
莫提真有神識觀察自己,自己更會知道。
這樣想來,事情可能真與自己師兄說的一樣。
如今想殺自己的人,可能是任何一個人。
也是大齊國的仇人太多,這確實沒法查。
如果要說個準確,那其余六國都是,之前被滅的兩國,更是。
包括齊國內的一些權貴,誰也不能保證他們的忠心。
總歸來說,不管是為仇、為名、為利,想殺自己的多了。
‘既然有人要刺殺..’張封想到什么問什么,‘師兄就不怕聲東擊西,佯裝要殺我,實則要動師兄動手?’
‘聲東擊西,也是對為兄。’圣上望向滿殿的大齊大臣、權貴,‘在壽宴散后,刺客佯裝要襲殺朝宴宮,實則在路上對師弟動手。’
‘師兄不說,我都不知道我的命這么尊貴。’張封品完酒,也徹底明白了自己這位師兄的謀劃。
看來大齊圣上能坐到這個位置,還真的是運籌帷幄。
因為要不是自己之前問了,又有規則提示。
要是換成真正的尋常王爺,忽然經歷了等會的一波刺殺,以及圣上安排的護衛。
之后,等事情結束,再聽圣上的計策安排。
這簡直是算無遺策!
圣上把方方面面都算到了。
張封思索著,又看了看正在和殿內一位大臣回敬酒的圣上,這該說的說完了,既然圣上早有安排,那就不多說了。
并且張封之前和圣上傳音的樣子,讓外人看來,就是圣上和王爺互敬了一杯酒,沒有任何交談的意思。
以至于這里就算是有邪教的探子,那也無法得知什么事情。
反正孫公公在這里,已經是明面上的告訴他們,‘皇宮內,戒備森嚴’。
宮外,就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