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與我們一樣的時間,在帝都附近出現,并去往了小鎮,在王掌柜那里買到了貨物。
之后就開始在帝都販賣。’
‘這個消息小舟也和我說過。’老鄭點頭,又忽然傳音笑道:‘也多虧吏部經常盯著王掌柜的各處米行,確保這位飛升修士的各項動態。不然也無法知道這么詳細,查到這六位師兄弟頭上..’
‘那我們現在已經有底了。’清哥望著月色,感覺今日來這一趟不虧,算是把滲進朝廷內的玩家,給挖出來了一些。
這今后,就是清哥等人在暗,并有了對付的目標。
可也在帝都內的一處小巷內。
望著月色,算著時間的人,不僅僅只有清哥。
此時,這座小巷院落內,少主也正望著月色,向著旁邊的黑袍道:‘根據衛大人傳來的消息,孫公公在壽宴期間,一直待在皇帝的身邊。
以此不難推斷,宮內的其余高手,也皆在皇宮之內!
就算是有人在路上護衛張封,這護衛的人是一個,還是兩個?一兩個飛升修士對于我們的計策來說,沒有絲毫影響。
午道長身為飛升大成的修士,足以保證能在他們未有任何防備下,接近張封,并成功刺殺。’
少主說到這里,臉上浮出笑容,‘張封的境界太低了,覺察不了飛升修士的殺意。在無法防備下,就算是有飛升修士暗中保護,也不一定能及時護住他。’
‘少主的意思..’黑袍眉毛緊皺,‘午道長是..是要燃燒神念,拼死一搏了?’
‘只有燃燒神念,才可以破開國運的封鎖,讓張封措手不及。’少主說著,渾然沒有犧牲一位飛升修士的傷感,犧牲一位忠心之士的感動,反而都是計劃之后的種種規劃。
但這不是指少主沒有良心,而是這事是大事,是國事,哪能感情用事?
同樣,黑袍聽到實力遠遠高于他們的飛升修士,都對少主這么忠心了,也無疑是給他們打了一個催化劑。
一時間黑袍就感同身受,恨不得代替午道長,為國捐軀。
少主感受到黑袍明顯激蕩的心情,也嘆了一口氣,‘帝都內被大齊雄厚的國運環繞。不屬于大齊的修士,只能發揮十之一二的術法修為。
于此,午道長只能燃燒神魂,破開枷鎖,成敗皆在此一舉。
否則一擊未中,等下一息皇宮內的孫公公趕到,午道長只能束手就擒。
事關我朝成敗,今后能否在混亂中得勢,重建先朝。
若不是為此,我也不會讓午道長冒這個險。’
‘屬下明白少主的苦心..’黑袍聽到少主解釋,心里越發難受難受,他現在只恨自己實力不高,不能代替午道長出戰。
少主則是繼續望著明月,按照時間,午道長應該快到將軍府的街道。
也不出少主所想。
皇宮外十五里的一條青磚石路上。
將軍府去往皇宮的街道口處。
相貌五十余歲,身穿灰衣,像是尋常老者一樣的午道長,好似散步累了一般,坐在了街口的石階上。
這里平時休息的人也不少,顯得他很平常。
但按照計劃,他就是在此等候回府的張封,然后進行刺殺。
哪怕是把性命堵在這里。
只是他報國的心思,與黑袍恰恰相反。
他如今選擇為少主出戰,不是忠心,也不是為亡國的仁義,更不是同為邪教遭到大齊追殺。
而是少主邀請他的時候,曾答應過他。只要計劃成功,會許給他一座隱秘的礦脈。
礦脈的價值,這個自然不用多說。
有這個條件作為前提,午道長也覺得隱藏的日子過慣了,那還不如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