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分為一個個漆黑小房間,里面封閉了六識,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時間的流逝。
也是張封知道了香案妙用,于此想看看丞相關于香案的使用過程,然后找個時間,去取少主的國運香案。
所以他的命,先留兩日。
且也在張封籌備著盜國運的時候。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在第三天晚上。
皇宮北園,使團的臨時宮殿內。
黑白二人也接到了使團的通知,今夜就要回朝。
他們二人聽聞,倒是有些感慨,沒有看成熱鬧
可是事實上,他們在這里待了幾天,也沒有瞧見誰是玩家,以及任何的線索。
這熱鬧,無從看之。
不由得,他們二人感嘆能來帝都的玩家,的確是有一點本事。
‘按照規則事件進展..’
也在臨走的這天晚上,黑袍望著桌上的燈火,更是對著白袍長嘆,‘我們的事件既然能安穩進行,并在帝都內走到第二環。
這肯定是有玩家在這里,相對的把事件也走到了第二環。
不然按照游戲的規則,我們會在第一環的護送任務卡住。
不會出現現在的第二環,“護送回朝”。
按照咱們世界內的一些大牢理解,這樣的相對進行,足可以證明帝都的朝廷內,絕對是有玩家存在。’
‘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白袍用匕首劍尖撥著燈芯,‘兄弟,咱們總不能暴露自身去試探一下吧?咱們現在這么順利,只用等使團回國,拿使團的國運就好了。’
‘只是有點可惜。’黑袍搖搖頭,‘其實我在心理上,還是想拿大齊的國運。可惜這個世界限制了渡劫以上的玩家進入,不然咱們會長過來,絕對是手到擒來!’
‘好好好,就算是拿大齊的國運。’白袍放下匕首,‘我們效忠使團的天道誓言都立了,在規則的加持下,我們在這個世界內,已經算是“易主”了,綁死在了使團的王朝內。
咱們又沒有“毀約道具”,破解不了天道誓言。
只能慢慢混了。
再說了,你也看到了。
人家能混的風生水起,以渡劫,甚至是不如渡劫的實力,混入朝廷圣宴。
但咱們有這些人的本事嗎?’
白袍推測,‘你想想看啊,這些人在所有玩家的矚目中敢潛入帝都,拿大齊的國運。這個真的是膽大包天..
尤其是他們還成功了..
哎,你不能不服啊。’
‘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敢反其道而行。’黑袍說實在心里有點嫉妒,也有馬后炮的意思,‘我要是知道大齊帝都是這個樣子,這么容易就混進圣宴,我肯定也會試試。’
‘試試?’白袍起身去收拾行李,‘咱們光想是簡單。但誰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經歷了很多盤查。并且我覺得啊,帝都內雖然看著平靜,但是這些在帝都內的玩家,他們肯定在暗地里不平靜,免不了勾心斗角。’
‘再勾心也影響不了朝廷。’黑袍幫著白袍一塊收拾衣服,‘朝廷的威勢與勢力,已經不是咱們這些玩家用什么陰謀詭計可以撼動。除非是像會長一樣,以仙人境界的實力碾壓。’
黑袍說著,望了望窗外的月色,‘還有,我感覺除了朝廷內有玩家以外,朝廷外的帝都內,絕對也有不少玩家隱藏。
但現在圣上的壽宴已經過了,相信他們應該會逐漸退出帝都,另謀出路。’
‘這是肯定的。’白袍把衣服包袱打個結,‘現在分國運的最好時機已經過去。
并且進朝廷的第一批玩家,也已經掌握著一些權利。
剩下的事情,肯定是先清繳咱們這些“同行”,以免影響他們今后的計劃。
所以,咱們這些沒進朝堂的同行們,只要不想死,肯定像我們一樣退出來。’
‘對了!’黑袍聽到這里,忽然詢問道:‘你說會不會有傻子進入邪教?’
‘邪教?’白袍琢磨了一下,搖頭道:‘應該沒人這么傻吧?這已經不是反其道而行,而是明擺著去送死。’
‘也是。’黑袍點點頭,又忽然笑道:‘一開始,咱們就想進入邪教。但自從知道邪教沒有多少香火,且肯定要對付大齊王朝以后,就斷了這個根本不可能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