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丞相明顯是有些想的太多,更想要首尾相顧,找一個完全之策。
于是當他聽到了圣上現在就要拆,還是有點擔憂舊天庭怪罪,繼而還想再說什么。
張封見到,是直接打斷,通俗道:“按大學士所言,在前兩年的時候,雨師與新天庭的修士斗法,施展了**力,讓吳國內的一個城鎮淹沒了。
換一種說辭,這也是告訴世人,他雖然白吃香火,不想降雨,但百姓若是不信,他還會殺人。
這樣的神,你信他有何用?
信他能殺你?”
“我..”丞相聽到國師這么直白的傷人語言,也不知道是懼怕張封的修為身份,還是張封說的的確有道理,倒是一時間什么都不說了,像是默認了。
但其余百官卻是接連點頭,感覺國師話糙理不糙。
雖然有點傷人,像是他們吳國死皮賴臉的依附。
可也是變相的說明,他們吳國真的有點太懼怕舊天庭了。
再瞧瞧只要能踏入飛升境界的修士,都盡皆飛升天界為小仙官,又反過來拿取吳國天下的百姓香火,把他們當‘修煉鼎爐’。
也是變相的說明,他們吳國沒有絲毫被投靠的價值與骨氣。
當然也不能否認是這些飛升修士怕死。
可不論怎么說,張封見到這一切,是不想受制于人,讓自己的頭頂上還有個天庭壓著。
莫說他們拿人錢財,還不做人事。
而也在丞相為首的和平派系,不再言語之后。
大學士也靜聽圣上吩咐,在去往皇宮之前,把圣旨寫好,交給了身旁的工部尚書。
工部尚書是早已命隨從的侍郎,在帝都內叫好了工部的官員,以及一些軍中的將士。
此刻都在皇宮外三里的街上等著,手里提著各種鋤頭、錘子等工具。
就等著國師一句話,那就拆。
張封見到人齊了,也沒有再往皇宮內走,反而是吩咐他們,先拆雨師廟。
大學士等人,則是兵分兩路,去往另外兩家廟宇。
這樣時間上不耽擱。
張封想早些破了他們的香火,開始樹立自己的人道氣運。
只要拆了,再回皇宮,是一點都不多做無用功。
且也隨著張封帶著工部眾人,在天色傍晚,來到城西的雨師廟外。
張封和唯唯諾諾的工部尚書,在廟外站著。
工部眾人是二話不說,就驅散了前方廟內正在祭祀的百姓,又在百姓驚恐的目光中,走進廟內院中,拿起鋤頭,先劈開了雨師的殿門。
“國師稍等..”工部尚書見到眾人開始工作,也是巴結的邀請張封來一旁的茶攤上坐著。
茶攤掌柜見到大官、大事,自然是自覺的離開了攤位,讓幾位工部的人,前來接手茶攤,帶上他們工部自己準備的茶葉,為國師與尚書沏茶、煮茶。
尚書也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對國師一番巴結。
不過剛坐了兩分鐘左右,這茶還沒煮好。
一位工部的文官,就踉蹌從神廟內跑出,等來到張封二人桌前,都不帶喘氣的就著急向工部尚書行禮匯報,“尚書大人國師在此!你這般慌亂,成何體統?”尚書見到旗下文官如此毛腳,頓時感覺在國師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說不得之前表現的一切,也會蕩然無存。
一時間他眉目間充滿怒意,狠狠的盯著文官,倒也讓文官嚇得一個激靈,把慌亂的心情給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