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得很開心,比以前家道富裕的時候吃山珍海味還要感覺香甜。特別是秋無痕,一壺酒喝完,甚至還感覺有點醉了。
夜深了,大家還圍在一起議論秋無痕這一天的戰果和家里帶來的巨大變化,夸贊秋無痕有本事。直到蘇祖母讓大家回去睡覺,這才各自散了。
三姨娘卻叫住了秋無痕:“相公爺,你四妹妹的床腿快斷了,你能不能幫忙修一下?”
“行啊!”
秋無痕跟著三姨娘和四姨妹蘇勁蕓來到她們房間,果然看見那張床一條腿快散架了。檢查了一下,是接口處榫頭爛了,于是去廚房用柴刀削了一塊新的榫頭,重新打了進去,床架子就穩當了。
等秋無痕走了,三姨娘高興地對女兒蘇勁蕓說道:“看見沒有,你姐夫多能干,不光讀書厲害,還能干活,什么都會修,咱們家的壞東西,桌椅板凳還有床,什么都能修,多好啊,以后你要是能嫁一個你姐夫這樣能讀書能修家具的夫君,我就高興死了。”
“我不要!”
“為啥?”
“要是嫁個姐夫這樣的,什么家具舊了壞了都能修,那我一輩子也別想用上新家具了。”
“額……”
秋無痕和妻子蘇勁松來到前院藥鋪準備睡覺。
屋里很冷,跟冰窟一樣,蘇勁松麻利的把地鋪從柜子里抱出來,把地清掃干凈再把被褥鋪在地上。
接著,她拉著秋無痕盤膝坐在地鋪上,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好冷啊!”秋無痕仗著酒興,抱住媳婦啃她的皎潔的手臂。
“哎呀,干嘛咬我?”
“因為我凍成狗了啊。”
繼續咬,還要咬她臉蛋,蘇勁松咯咯笑著趕緊推開他:“討厭!坐好,我給你看樣東西。”
“什么東西?”秋無痕瞅她身上。
她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藍布包出來,小心翼翼打開,里面居然是好些碎銀子。
蘇勁松說:“這就是咱們攢的錢了,銅錢夠一貫我就拿去換成銀子,這樣攜帶方便。咱們攢的錢其實已經夠你去溫江府參加鄉試來回了。老太太剛才問,我說沒有攢夠,主要是還想給你多攢一點……”
“等等!”秋無痕打斷了她的話,沒好氣地說,“娘子,你是不是沒長**啊?”
“長了啊!”莫非突然飛了?蘇勁松趕緊低頭看自己胸部,鼓鼓的,好端端的還在。
“錯了,是腦子,你沒長腦子嗎?”秋無痕揉了揉凍麻了的腮幫子,“該死的老天,這么冷,把我嘴凍得說話都不順溜了。”
“你敢說我沒腦子!”蘇勁松舉起手,“我看你是屬黃瓜的,——欠拍!”
“娘子息怒,聽我一言!”
“講!”
“咱們家現在都吃糠咽菜了,有錢卻不拿出來用,你這不是腦子凍成豆腐了又是什么?”
“還說!你才腦袋凍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