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她躲到床下面,想嚇人嗎?”
秋無痕瞧著她說道:“你必須要從鬼神之說中鉆出來,作為一個偵破案件的人,如果把什么都歸于鬼神,那就不需要偵破了,案件也就簡單多了。”
錢金芝說道:“我當然知道這一點,可是我想不明白,如果不是鬼神,那為什么會死了還留下指紋在床下面呢?你跟我說過,每個人的指紋是不一樣的。”
“是的,除了鬼神,要解釋這一點還是有其他可能。比如在她死之前曾經鉆到床下面去。”
錢金芝眼睛一亮,興奮的說道:“對呀,你說的太有道理了。
可是她干嘛要爬到床下面去?而且她也沒有跟我們說過她曾爬進床下面。”
秋無痕說道:“你忘了,他們當時就在葉積寺,還在那喝了水睡著了,也就是說他們當時在葉積寺待的時間比較長。葉積寺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大的,也許就是那個時候她鉆到床下面去了。”
“可惜當時去葉積寺的人全都死了,所以沒有誰能告訴我們當時發生了什么,她為什么要鉆到床下面去。”
秋無痕說道:“除了那一天,其他的時間也有可能去。所以,不是說完全解釋不了,只是我們現在還找不到查證這一點的辦法。”
“因為現在知道的人都死了,不過我們可以先把這一點留在這兒,尋找機會回頭再來查。”
“那現在該怎么辦?”
“查那個茶客呀,那個茶客就是找王小四和齊三去送信的人。我已經提取了他信封上的指紋,所以我們還是有辦法鎖定他找到他的,或許找到他就能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那我們怎么查,是直接到茶館去問嗎?”
“這未嘗不是一個辦法,我們之前已經問過了齊三打工的茶樓在哪里了,我們到那茶樓去查看一下。”
那茶樓距離家還比較遠,而錢金芝的馬車一直跟著,兩個人馬便上了馬車,坐車前往。
很快車馬就到了茶樓之下,秋無痕和錢金芝兩個人進去,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
現在已經臨近中午了,今天沒有太陽,是陰天,而且好像要下雪的樣子,茶樓里幾乎沒有什么人,冷冷清清的。
一般來說,茶樓冬天的生意是不太好的,太冷了。茶樓又比較空曠,雖然每個茶座都預備的有火爐,可以邊烤火邊品茶。
可是這種火爐跟現代的社會的空調不是一回事,空調可以把整個房間都弄得很暖和。而茶樓只有烤到的手腳暖和,身子仍然是冰涼的,茶水也很快就會涼掉。
所以不是老茶客,或者實在是閑極無聊想出來坐坐的,不會選這個時候跑到茶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