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趕緊找了一根板凳攥在手里,沖到窗戶邊去看,結果發現窗戶下面還有一只猴子一樣的野人。它往上爬,一下子就爬到我窗戶后面了,盯著我看。我下來轉身撞倒了我的兒子,原來他跟過來了,我就抱著我兒子跑到了這里,然后躲到了到谷堆里頭,真的很嚇人,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野人?”
秋無痕對這個詞覺得有些好笑,不過幾十年以來,各地倒是陸續有野人的報道。但穿越到古代,難道也會有野人的這樣的目擊者嗎?那這對父子見到的野人,到底是人還是猿猴呢?
他檢查了一下疙瘩的脖子,發現脖子果然有淤青,而且八字相交。這種淤青用手比劃一下,只夠得著手掌印的三分之二,還有一大節在外頭,說明這個人的手掌特別長。
他又檢查了孩子的脖子,同樣也有淤青,不過讓他驚喜的是,在孩子脖子上發現了兩根金色的毛發。孩子的頭發是黑色的,并且頭發很長,古代男女都是留長發的,而這兩根淺金色的毛發卻比較短,倒是像胡須或者動物身上的毛。
秋無痕小心的把這兩顆毛取了下來,用手握住毛囊,很快腦海中便出現了DNA檢測圖,DNA顯示這毛發來自于人類。難道是一個長滿毛發的人嗎?又或者他純粹是披著一個毛法的衣服,讓人誤以為他長了毛。不管怎樣,這是一個人,也許掉的只是頭上的毛。
當然醫學上也有一些返祖現象,曾經看到有報道說,發現身上長滿毛發的小孩。秋無痕問那孩子有沒有見過昨天發生了什么?小孩已經基本上鎮定下來了,說見到了一個身上長滿毛的猴子一樣的人,只是他不像猴子那樣手腳在地上行走,而是只用腳,手是懸空的,抓著自己直接扔出去,差點摔死。然后把母親抓著就跑了,父親就把他抱到了這邊躲到這里,這一點和他父親所說吻合。
秋無痕豐富村正去找來了一把竹梯子架在后窗墻壁外,順著竹梯爬了上去檢查墻壁,墻壁上果然有明顯的攀爬的痕跡。秋無痕用手觸摸痕跡,提取到了腳印,掌紋上也沒有發現有毛發,說明腳印至少是干凈的,是跟人差不多的,這進一步確定這是一個人。
秋無痕在窗戶處又提取到了幾枚指紋,這人翻窗出來進去都經過窗戶,他在窗戶上留下了指紋,被秋無痕提取到了。自動進行比對,立刻比中了,跟錢金芝窗戶那出現的指紋是一致的。也就是說出現在錢金芝后窗的那個人就是把疙瘩的媳婦搶走的野人。
錢金芝頓時間臉色變得蒼白了,因為她開始發現這是一個可怕的夜晚,就在距離百十步外的另一處屋子,兩個野人搶走了一個村民的媳婦。而這兩個野人其中一個曾經攀爬到了自己的窗后面,他當時為什么沒有對自己下手,是因為害怕打不過自己,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而放棄,不得而知。但是錢金芝心里很害怕的是,她當時睡著了,她并沒有發現這詭異的一幕。
睡著之后對方如果趁她睡著突然襲擊的話,她沒有更多的勝算把握。也許會像這疙瘩的媳婦一樣被搶走,那可就慘了,落到這人手中不知道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下場。
秋無痕見錢金芝面色慘白,心知剛才那個野人的事情怕是把她給嚇著了,柔聲說道:“看來昨天你不是看到一幅美人的畫像,而是一個野人。這個人就蹲在窗戶外一動不動的看著你,而你光線昏暗之下還以為是幅畫,卻是個野人。不過你的眼力勁也太差了,居然能把一個野人看成一個美人。”
錢金芝沒有被他的冷笑話逗樂,反倒心有余悸的說道:“我現在都還在害怕,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當時我看見的的確是一幅美人畫像,而不是一個野人。這點眼力勁我還是能看到的,即便光線昏暗。”
秋無痕愣了一下,的確如此。因為這間屋子并不大,從窗戶到錢金芝睡的床塌不會超過十步,這么近的距離,不可能連長得美丑都分不清楚,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