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無痕道:“應該是疙瘩發現壇子蓋子沾上了血跡,被破壞了漏了風,正想換一個蓋子。但一時還騰不出手,所以先用布蓋在上面,用塊青磚壓著,等到空了再來重新密封。又或者他壓根不想密封,也許加了人血的酒之后味道完全不一樣,所以想留著把這壇酒喝了,也就懶得再密封。”
“恰好是這種加了人血的酒飄出來的酒味,對了這野人的胃口,所以野人才到他們家來找這酒,結果沒想到酒沒找到,把他媳婦給搶走了。而他們藏在那米堆里也就躲過了一劫,現在我們把酒壇敞開了飄著酒香,你剛才不是說有人就在附近嗎?我相信野人聞到這酒香,一定很快找到酒窖位置的。以前酒被埋在地下他們找不到,現在敞開了就能找到了。”
“他們既然這么喜歡這酒的味道,一定會忍不住喝的。先前老獵人說了,他曾經看到過一個野人拿著一個酒葫蘆,當時我就在想,這葫蘆應該是裝的酒,而不是水。因為既然是野人,這大山深處到處都可以找到泉水小溪什么的,完全不需要拿個水壺帶在身上,唯一的就是酒,酒不容易找到。所以我才推測出這野人應該是喜歡喝酒的,他發現這酒一定控制不住要喝,等它喝倒了自然就手到擒來了,免得咱們費工夫去抓它。”
錢金芝不禁感慨說道:“虧了你了,居然能想出這樣絕妙的辦法來。”
秋無痕讓柯捕頭馬上去通知巴魯和村正,叫他們帶人過來
巴魯和村正之前并不知道秋無痕這種安排,來了之后,聽說了整個事情經過,同樣驚嘆無比。連挑大拇指夸贊秋無痕能想出如此絕妙的辦法,抓住了這兩個可怕的野人。
秋無痕說道:“現在我要讓這兩個野人清醒過來,把我們帶去尋找。我不知道它能不能聽懂我們說的話?但是它進來抓走了一個秀女和另外一個疙瘩的媳婦,另外的秀女應該也在他們手中。來人,用冷水把他們澆醒。”
柯捕頭提了幾桶冷水過來,慢慢澆在那兩個人的頭上。野人只是哼哼唧唧的,又呼呼大睡起來。喝的太多了,根本醒不過來。
秋無痕說:“加把勁,因為那剩下的秀女或許正等著我們去救,也許找到她們的時候她們就差這一口命了,晚了也許就死了。必須想辦法,一定要讓這兩個家伙醒過來。”
秋無痕立刻在腦海中問藥葫蘆說道:“有沒有什么醒酒的藥?”
“銀針刺穴。”
接著下面出來穴道名字,秋無痕馬上取出銀針在野人身上穴道相應閃爍。一道白色的氣流控制了秋無痕的手,使他準確無比刺入了野人的穴道,而這白色的氣流又通過銀針進入了野人的身體,沖擊著人的相應穴道,使得野人針灸的療效成倍的增加。很快這兩個野人便從醉酒狀態逐漸蘇醒了過來。
不過他們都被點了穴,手腳脖子都帶了木枷,根本動彈不得,著急的在地上吱吱亂叫。
秋無痕說道:“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聽懂我說的話,我要找幾個被你們抓走的秀女。你把她們藏到哪了?帶我們去找,否則我就殺了它,它是你的女人吧?”
秋無痕從靴筒中抽出那柄吹雪,把刀子架在那雌性野人在脖子上。那雌性野人一個勁倒吸涼氣,顯得很害怕的樣子。
秋無痕用刀子拍了拍它脖子,指著雄性野人說道:“看到沒有,我這把刀十分的鋒利,要切你女人的脖子是很容易的。趕快帶我們去找那幾個秀女,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