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虛子整個傻了,馮三強也走了上來,看見了棺材中空空蕩蕩的,疑惑的望向秋無痕說道:“秋大人,難道我師父當真是住持的親弟弟?”
秋無痕點點頭,忽然說道:“對了,你有沒有你師父的什么遺物?”
馮三強馬上說道:“有啊,我師父留給我一串念珠。”
說著,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包,打開里面,是一串戴在手腕上的小小的念珠。馮三強把念珠遞給秋無痕,秋無痕點頭說道:“這串念珠你有沒有用過?”
“基本上沒怎么用,因為他是我師父留下來的唯一的遺物了,我師父去世之后,他的東西都扔掉了,只有這串念串,所有他的東西都被扔到火里一起燒掉了,只剩下他生前給我的這條念珠。所以是他留下來的唯一的遺物,我就一直把他用布包著放在身上,我沒有使用。我用的是另外一串念珠,是我現在手腕上戴的。”
秋無痕仔細查看了這一串念珠,果然很有年頭了,不過他很快發現念珠的縫隙和珠子的表面都有一些泥垢。顯然這野鶴道人不怎么講究講衛生,這串念珠估計從沒洗過,所以上面肯定有他不少脫落的東西,興許能夠檢測出他的DNA呢?
秋無痕立刻又伸手在珠上逐一撫摸,很快就提取到了上面的DNA物質,顯示出了分析結果,剛才在大樹上斷的指甲是一致的,兩者屬于同一個人。
秋無痕點點頭,說道:“從你師父的遺留遺物來判斷,跟樹上的指甲是一致的,現在我可以基本上確定你師父就是凌虛道長的親弟弟,他沒有死,他活過來了。只是是誰把他救了?又為什么回到了這里,你能不能回憶一下,你師父跟你說他小時候的情景。”
凌虛子也關切的望著,側耳傾聽。
馮山強說道:“我師父說他小時候跟我師公云游天下。在我師父三十多歲的時候,我師公去世了,他就獨自一人在江湖飄零,到處游蕩,然后收養了我。”
“他有沒有說過你師公叫什么?長的什么樣?”
“我師公叫張德佳。”
這名字一出,凌虛子和他的兒子啊的叫了一聲。
凌虛子急聲說道:“你說什么?你是說你的師公叫做張德佳。”
“是的,怎么了?”
“他長得什么樣?他的太陽穴這兒是不是有個黑痣?還長了一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