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牧道:“說重點,少說那些沒用的。”
跳蚤則道:“沒什么好說的。他們這么對我,我寒心,所以我要報復,所以就把他們給殺了。”
“冤有頭債有主,你干嗎不去殺神器營的,反倒濫殺其他無無辜。”
“都是一丘之貉,沒個好東西,我會挨個殺的。只是神器營那些官員一般情況下不會出進,想混進去難度非常大。可是我在苦牢里待了三年之后,我已經等不急要殺這些貪官污吏,為我自己報仇。所以還是先殺能殺的人,最后再殺那些神器營的。”
“那你干嘛要殺他們的子弟?而不殺官員本人,你是怎么想的?”
“我當然,只不過我要先殺他們家人,讓他們的家人一個個死,讓他們飽受痛苦,回頭我才來殺他們。這之前先讓他們品嘗一下失去親人的痛苦,否則太便宜他們了。”
雷牧道:“那你是怎么挑中他們三個的?”
“其實也沒什么,碰巧我那天正在街上,就聽到了敲鑼打鼓的,說是一個當官的嫁女兒,不過婚慶卻是在女兒家中舉行。這就是說這女的要把另外一個男的踩在腳下欺辱,我不認識他們,但我覺得只要欺負人的人都不是好人,所以我要殺了她。我就跟著送親的隊伍到了他們家,才知道是戶部尚書,官挺大的。這樣的官眼角都不會瞧上我,所以先讓他們飽嘗一下痛苦。”
“因此我就進了他家,查到了有處小巷,我聽這里面在拜天地了,然后跳上墻頭,便朝她開了一槍。然后我就拿著槍藏在靴筒里逃走了。”
雷牧瞧了一眼扔在旁邊的那只火銃,這支槍已經經過特殊處理,槍管被鋸短了,這樣的槍雖然射擊精度和射程都有所減弱,但卻能夠方便隱藏。尤其是冬天穿著厚厚的衣服,藏在寬大的袖袍里,跟手臂差不多長,完全看不見,取出來也很方便。
難怪他開槍之后,帶著槍走卻沒人看到有持槍的人,原來是因為他把槍藏起來了。
“你接著往下說。”
此時卻聽跳蚤說道:“可以給我一口水喝嗎?我實在是口渴極了。”
雷牧看了一旁自己的親信,只見那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直接從一旁的水桶中舀了一瓢水上前對著跳蚤的臉就潑了上去,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