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秋無痕忙碌了這一天,結果在藥力加成上還是一無所獲,連半點加成都沒賺到。不過這幾天他正好休息,所以才有時間來干這些。第二天他要上衙了,就沒有時間再來辦這些事,但是跟錢金芝說了,他有空就會來的。
錢金芝很高興,今天一整天就差不多呆在他這,讓她興奮不已。不過聽到秋無痕說以后不能常來,又覺得多少有些失望。
翌日早上,秋無痕讓牛水缸背著自己的已經消毒處理過的手術常用器械和藥物,帶著猩大和猩二兩個隨從,坐著自己家的馬車。猩大猩二,牛水缸騎著馬,跟在身后,前往太醫院。
他現在家里已經有了馬車,也是有馬的人了,不用再雇傭馬車了。
與此同時,金太醫也正準備坐著轎子前往太醫院。在醫院里奉承他的有不少太醫,畢竟他是太醫院的元老級人物了,在太醫院很多年,而且他又善于搞好人際關系,朋友很多,支持他成為院判的人也很多,都暗中跟他表態,說那姓秋的醫術比不上金老太醫。反正這次的規則說了,由太醫院的所有太醫打分,過半的他才能夠算勝,這就好辦了,太醫院認識他姓秋的?
雖然說這話的只是少數幾個,但是金太醫聽在耳中很受用。他也自稱是這樣的,至少在太醫院聽他的人還是很多的,但是的確沒有人認識秋無痕。算起來自己勝算至少應該達到九成。
再者說了這次比賽的項目是自己定的,綜合考慮了各項因素之后,他選了這三項。別說那名不見經傳的小年輕人,就算放眼京城,全國排得上號的郎中里面能超越他金某人的單就這三項的技術而言,據他所知是沒有的。他就不相信秋無痕能比他更厲害。
不過私底下到他家來表忠心的也只是晚上沒人的時候來,大白天的可不敢來。因為這兩天都很敏感,萬一對方派人蹲著暗中觀察,發現了他們私下里到過金太醫的府邸,會懷疑他們跟金太醫串通好了,那樣會把他們回避掉,無法投票了。
所以在比賽這天就只有金太醫一個人了。
金太醫坐著轎子,帶了幾個隨從一路前往太醫院。他不知怎么的,突然莫名的不安起來,又不禁失笑,自己在太醫院幾十年的行醫經驗,難道還怕一個毛頭小子不成,難道怕對方的能力果真比自己強嗎?自己要輸掉比賽,這一點打死他都不愿意相信。可是若不是如此,那又是為什么不安呢?
一路來到了太醫院,因為還有一天就要過年了,皇上都已經早早封印,衙門也放了假,若不是金太醫自己堅持年前就要決定下來,太醫院的太醫也不會興師動眾不好好在家過年,反而做什么勞什子的評委,以往在太醫院門口與其他太醫相見,都會拱手招呼。而今天不一樣,他太不管是否向他表示個忠心,都自顧自的往里走,這當然是為了避嫌。
他下了臺階,太醫院附近實際上有很多病患,其中有不少是就近來求醫問藥的,都想到太醫院來。可是太醫院每天出來接診的太醫就那么幾個。如此一來,能在太醫院看病的病人就少了很多,可是偏偏又有很多人迷信太醫院,又都在太醫院門口,天不亮就排隊。也許排上一天也未必能看上病,太醫院門口總是亂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