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院使上前拿起金太醫的手診脈,片刻面露喜色,說道:“之前我看他的脈時斷時續,風中殘燭一般。可是現在脈相已經有了生氣,不是剛才那般虛浮無力,照這種脈相發展下去,興許能救活過來。”
付天源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只是輕笑了兩聲,說道:“我都告訴過你們的,秋無痕醫術極為高明,他曾經給我女兒剖開胸口取彈丸,現在我女兒已經活蹦亂跳,恢復正常,你們太醫院哪一個能做到?這樣的人當不了院判還有誰能當?這次你們親眼目睹了吧!還比賽什么?如果金太醫的命都是他救的,我看他還有沒有臉跟秋大人搶這院判的位置了。”
御史中丞陰著臉說道:“現在傷勢到底如何?能不能救回來還不好說。”
“還有什么不好說的?這不是清清楚楚的嗎?脈相不會騙人的。”
御史中丞嘆了口氣,說道:“真的一條命都是讓秋先生給救回來的,那不說別的,單單就秋先生能夠把這么危重的病人都救活過來,這一點來看他的醫術就遠遠超過金太醫。至少金太醫是不會這種醫術的。”
湯院使說道:“別說金太醫了,整個太醫院也沒人會,包括我自己。”
這時一旁的錢金芝冷聲說道:“請大人們出去說話吧,不要打擾病人休息了。”
她不是什么官員家的女眷,也不是為官之人,自然也不用看這些人再自己面前嘰嘰喳喳的聒噪的不停,便下了逐客令。
付天源是見過隨時陪在秋無痕身邊的牛水缸的,但卻是沒有見過這個長相貌美的女子,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便道:“你就是秋無痕的學生?”
錢金芝抬眼看了付天源一眼,她是知道付天源的,因為付姑娘的手術就是自己和秋無痕一起完成的,她抬了抬手,示意自己還在忙,道:“是的,不過我還在忙,不方便起身給大人們行禮,還請大人們出去說話吧。”
“姑娘,我可以留下來嗎?”金老夫人顫顫巍巍,可憐兮兮地問道。
“不行,你身上的衣服沒有消過毒,手也是臟的,我們大人辛辛苦苦將人給救回來,若是因為因為的原因嚴重了,到時候可別找我們的不是。”
又見那金老夫人一臉戚戚然的模樣,錢金芝到底不忍,道:“夫人,等他醒了,我們會在合適的時間讓你過來陪著他的,這個時候您該吃吃,該睡睡,后來還有您辛苦照顧他的時候呢。”
金老夫人聽了這話,連連感謝點頭,然后跟著三個大人出門去了,還小心翼翼將門關上,對錢金芝和牛水缸說了一句多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