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搖了搖頭,說道:“從沒有過,這是第一次,你不是說哀家的病沒有什么大礙嗎?現在又當如何?”
這話已經很嚴厲了直接說的就是你丫才是信口胡說,我的病這么重,你還給我在這輕描淡寫,你是成心判我死吧。
唐老太醫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磕頭說道:“太后,老朽實在不知太后的病居然如此嚴重。可是先前太后的確看著沒有什么問題啊!怎么突然一下就病得這么重?”
“什么叫沒有問題?那是你看的沒有問題,為什么秋大人就看出了問題?”
這話一針見血,唐太醫無言以對,只有磕頭。
湯院使心情沉重的對太后說道:“太后這病可能就不能夠隨便調理了,得商議之后琢磨一個有用的方子才行。”
太后無力的閉上眼,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到外面去商量吧,商量好之后再來回稟。”
三人趕緊躬身答應,一臉冷汗的出來。到了前面的大堂,唐老太醫氣急敗壞的對秋無痕說道:“這到底怎么回事?我都糊涂了,怎么好端端的便血了呢?”
湯院使說道:“咱們趕緊商議怎么用藥吧?”
唐老太醫說道:“行,讓我想想,我忽然之間有些心頭忙亂,得好生想一想才行。”
兩人轉著圈的在那琢磨,秋無痕則在腦海中問藥葫蘆:“既然是便血,該怎么治給點主意啊?”
藥葫蘆又冒了一串文字,依舊是先前的那行之:“這病不能治。”
“什么叫不能治?你說清楚呀!那我怎么應對?難道我跟皇太后說讓他等死嗎?”
“先等上幾天再說。”
說著藥葫蘆直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