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楠和陳果牽手站在過道中,看著人來人往,每經過一個熱鬧的景點,對應的地鐵站上總會涌上一群群游人,然后又擠下一群群新的觀光者。
伴在林成楠的身邊陳果,看著游人如織,接踵摩肩的景象,向林成楠靠了靠,后者以為地鐵擁擠,不由的把女友摟在懷中,陳果順從的把頭貼在林成楠的胸口上。
兩個人默不作聲,傾聽者彼此的心跳。
那些孩童們睜大好奇的雙眼,也不看看車廂廣告了,透過人群看著這對漂亮的情侶,林成楠好挑了挑眉回應著。
小孩子的審美就是這么直接,好看的就要多看一些,哪像那些成年人,明明忍不住,但卻又不好意思,偷偷摸摸,一點都不大氣。
有位大叔還忍不住捂住孩子的雙眼,林成楠睜大了雙眼。
“哎,我說大叔,我倆只是靠近一些,好騰出來一些地方給你們,你們這是啥意思,辣眼睛?我倆又沒有把臥室里的事情拿到公眾場合來做,只是靠在角落里,貼的比較近而已,沒必要這樣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大度一點好么,二十一世紀了……”
或許是睫毛精的眼睛太會說話了,眼神的意思傳達比較到位,大叔不自然的松開手,然后在下一站,領著孩子快速的出了車廂,一邊走還一邊說。
“孩子,你還小,可不能談戀愛,那都是壞人才干的事情。”
陳果掩嘴偷笑,看著林成楠滿面黑線。
“我給你講,那個大叔就是嫉妒,你看那磕磣樣,就是見不得我比他帥,我都看見了,他看你的時候臉都紅了,肯定是沒見過像我家果哥這么漂亮的女孩子。
男人你別看歲數,以后上至八十的老大爺,下至四五歲的孩子,你都要防著點,這個世上除了我的心靈純潔,其他男人都是污穢不堪的……”
一路上林成楠念叨個沒停,陳果從來沒有想到,林成楠不光是個是個話癆,話精,還是個自戀的家伙,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怎么長大的,居然沒被人打死,而且越活越滋潤。
或許陳果忘記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走到御園的老房子前,林成楠從口袋拿出鑰匙,指了指不遠處的路口說道。
“果哥,那就是咱家。”
陳果打量著這個梧桐林立,高樓反而稀少的道路,兩旁都是一些老舊的建筑,充滿了魔都舊時代的印記。
“房子收回來肯定不能住,要好好收拾一下,外觀沒啥大問題,但是里面我看過,太老舊了,我覺得給俊叔設計房子的那個設計師不錯,我喜歡那個風格,你呢?”
陳果點了點頭:“我也喜歡,先去看看房子吧?”
繞過路口,看著矮墻旁的大門敞開著,林成楠愣了一下,再看看手中的鑰匙。
“有人?”
陳果疑問道,林成楠牽著她的手快步走過去,朝院內看了一眼。
不小的院落里零零散散的擺了幾根晾衣桿,上面搭著一些洗過的衣物。
沉淀著時光印跡的幾顆老樹間還牽著三兩根長繩,上面搭著滴水的床單與被罩。
幾個婦女在院中的井口旁正一邊壓水洗衣服,一邊聊天,附近的草坪早已踩的不成樣子。
一些孩童騎著小車在在草坪上騎來騎去,壓出一道道車痕,充滿了童年的樂趣,發出一陣陣的歡聲笑語。
如果說地鐵里的林成楠對孩子們充滿了寬容,但真當這群孩童帶著“熊”的行為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一團火焰自下而生,冒了起來。
因為這個曾經記在腦海的院落,已經被糟蹋的不成樣子。
(我繼續,但是看時間有些來不及了,我盡量晚上寫完,白天時間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