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那就人為的增設門檻。畢竟霉國的上流人士幾乎都要學習什么拉丁語了,玩馬球高爾夫之類的,還有什么音樂舞蹈了,你們一群泥腿子有錢玩么?門檻高了,窮人還能上得起么?你懂拉丁語么,懂這些高端運動么?你能請得起這些老師么?只不過幾代,對不起,階層就開始固化,不是天賦異稟的同學你根本就沒有上大學的機會,這就是所謂發達國家常干的事兒,和我們封建時的一些情況差不多,做奴才的永遠都是奴才,當主子的一輩子都是主子。”
林成楠的話讓不少同學眼睛瞪的老大,感情之前一直覺得高端學府為何如此難錄取,聽下來居然是這個原因。
“胡說八道!”
臺上的左宇反駁道:“這位同學你不能聽風就是雨,那是培養學生的素質教育,素質教育你懂么?現在美國大學很開放,你只要有能力就能上……門檻也許有,但絕不是你說的這樣。”
林成楠看了一眼左宇,和看傻逼差不多。
“這個事情畢竟很多人知道,不細說,但是我先問這位先生一個問題。”
“你說!”
左宇毫不退縮,毛都沒長齊還想和自己辯論。
“請問左先生去國外留學過么?”
“沒有,但是我作為幾所名校的客座教授,對這些學校的了解應該比你深。”
林成楠點了點頭:“那我就說了,左先生,每一個能上得起大學的美國學生,每年的學費至少在三萬霉元以上吧?”
左宇不明白,但是依然點了點頭:“是的,名校的學費比這個要貴,甚至七八萬以上的都有。”
林成楠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拿著話筒轉過來對所有的同學說道:“美國人的平均年收入,我看到的一些數據大概在四五萬左右,比這個高的也有,但一般的中產絕不會超過十萬。
同時,在霉國有一句俗話,叫做上大學就意味著破產,大部分學生去上學幾乎都是貸款,畢業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還款。
我知道我們學校也有一些同學是貧困生,但是家庭收入和我們的學費相比,我們是上的起學。霉國人在高校上高昂的學費,常春藤名校甚至十幾萬的學費,一些高端職業,比如醫生之類的,幾乎沒有任何獎學金,往往這樣的學生學出來,就要背負巨大的債務壓力,用十幾年的時間來還款,如果還不起,對不起,霉國警察會教你做人。
我說這么多廢話就是想和大家說明一點,霉國的高校和學生就是嫖客與女支女的關系,不,商人與客人的關系,師生很少有感情可言。我出售學識,你花錢學習。為了提高滿意度,我甚至可以降低難度,好讓你畢業,這樣我即賺到錢,又有了名聲。”
“你胡說”
左宇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從哪兒聽說的這些歪門渠道,這是對高等學府的玷污。”
林成楠不理臺上的犬吠之聲,自顧自的說道:“有時候霉國人自己也發現這樣是不對的,甚至認為這樣下去,霉國就完蛋了。
相反,我們國人中有一部分,依然對他們充滿了幻想,甚至不允許我們去玷污這種霉國夢。就像是當年抗戰時期,對我們國人最狠的,恰恰就是日軍門前的走狗,誰要是敢說他們主子的一點不是,他們就能跳起來打人。”
臺上的左宇半天不吭聲,周圍的老師也是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