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麗萍最后把有些醉酒的陳友仁扶到嬰兒房里躺下了,那間屋子有塊兒榻榻米風格的地臺,放好墊子就是床鋪。
躺上去沒一會兒,陳友仁的呼嚕就扯起來。
“你爸他前一段時間有些糟心,合作了許多年的朋友說變就變,內外勾結,要不是發現的及時,今年麗仁的日子都不好過。”
田麗萍給陳友仁擦了把臉,有些歉意的對林成楠說道,陳果有些驚訝:“是黃叔?”田麗萍惋惜的點了點頭
林成楠不清楚,陳果大概解釋了一下,貌似是和陳友仁合作多年的伙伴,也難怪喝了點酒的陳友仁有些失態,任誰碰到這樣的事情都難受。
損失錢是一方面,那種被朋友背叛的感覺誰能受得了。
晚上陪著陳果的林成楠也在尋思,隨著星辰越做越大,自己會不會也遇到這種腌臜的事情,也難怪當初邱俊在公司弱小的時候,讓入職的員工簽署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文件。
當初看起來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回憶起來,都是給當事雙方兜底,讓彼此盡量不要走到最后那一步。
“怎么想去川蜀修希望小學了?”
躺在床上的陳果看著身旁的林成楠,燈已經關了,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勉強能夠看到彼此熟悉的面龐。
林成楠知道,枕邊人太熟悉自己了,有些話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人。這說明什么,說明自己和果哥之間的情感真摯,不分彼此。
“我說不是因為那邊的妹子漂亮,就是單純的想做好事,你信么?”
林成楠總不能說因為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為了心安才去做的。
這樣的話別人也不信,在這種大勢面前無人能夠阻擋。你即使說了,也是妖言惑眾,要被抓起來的。
林成楠不傻,打死都不說,只能偷偷摸摸的去做。
“信,怎么不信!”
陳果摸了摸小肚子:“你和我說過,一輩子對我好,你要記得。”
“當然了!”
逃過一劫的林成楠摩挲著手心,緩緩的挪了過去。
“夫人,三個月了過去了吧?”
“恩!”
“為夫……下面”
“輕點!”
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你們想啥,陳果要顯懷了,食量變大了,林某人起床給她煮碗面條而已,沒啥其他的事情,別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