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果也想吃,只可惜被喬麗娜搶了過去,意思是你生完孩子沒多久,少吃點涼的,保重身體要緊。
好吧,陳果雖然對此抱有懷疑的態度,可是忍下了,看著周圍的同學在甜食的攻擊下,心滿意足,午后的酷暑也不再那么難忍。
“對了,這是哪個領導出的主意,回頭上他的課絕不逃了。”
有同學疑惑道,特別是看著其他學院艷羨的眼神,那種感覺就像是吃進肚子里的冰磚一樣舒爽。
我吃雪糕你喝水,這種感覺真是美。
“師傅,這次哪個領導定的呀?”
有同學好奇的問著送貨的大叔,后者眨巴眨吧眼說道:“不是什么校領導,說是你們學院的女婿。”
問話的同學瞬間感覺手中的冰磚不香了,周圍的同學也開始嚷嚷著。
“不食嗟來之食!”
誰他娘的還不知道法學院的“女婿”是誰,不就是林狗賊么?
“我看你的冰磚沒吃幾口,要不給我?”
有同學好奇的說道。
“死開,我要把林某楠吃窮。”
先前還在義憤填膺的同學伸出舌頭,在冰磚上舔了一圈:“你還要不?”
“滾!惡心!”
看著同學打打鬧鬧,哪還有先前軍訓時的嚴肅,身體雖然很辛苦,但是心里還不錯。
無論如何,一場軍訓下來,同學之間多了一些親近,假期的陌生感也漸漸消失了。
過了好一會人,就聽不遠處經濟學院那邊傳來高呼聲,隱約聽聞什么“楠哥滿賽”“林總威武”這等阿諛奉承之詞,特丟人,特不要臉。
一看就是那群學經濟的人,恁沒下限了。
一根冰磚就把人給收買了,太不值錢了。
法學院的人有的不屑,有的故作鎮定,可是大家都明白,一根冰磚不值錢,一百根咬咬牙也買得起,但是兩個學院加起來這么多人,對不起,真不買起。
要是買下來,這個學期妥妥的吃土節奏。
咣明的冰磚零售價大都是三塊,哪怕批發也要兩塊多。
一個普通學生才有多少生活費,真當上大學的人人都是有錢人,普通人家出身的還是居多,一個月也就一千多的生活費。像孫一凡這種的一個月也就幾百塊,到了月底蹭飯的同學不在少數。
好一點的兩三千,可這種就是少數,像鞏紫萱這樣不知道是找了個男朋友,還是長期飯票的當然不愁,一般同學還真就打工補貼自己。
學生呀,都是窮嘚瑟的。
唯有像楠哥這樣不要臉,不參加軍訓的人才會靠這點小恩小惠售賣群眾。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