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翻了個白眼,周青道:“吃飯了嗎?”
沈勵搖頭,“男二不配吃飯。”
周青抬起胳膊朝著沈勵肚子懟了一肘子。
沈勵頓時佯作受傷朝周青肩頭一癱,“唯一的男二受傷了,以后,都是男主的天下。”
周青......
此時,占光所有戲份的男主,正跟個老佛爺似的,四仰八叉坐在得月樓包間里。
面前,擺了整整一桌的菜。
周懷山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一只手端著酒盞,斜斜的癱在那里。
目光落在手里的酒盞上,嘴角掛著笑。
趙大成坐在周懷山右手邊,笑的活像個二傻子。
“......知道山哥在京都安定下來,我立刻就把家里的生意安排一番,安排好了,我立刻就動身來這里找你了,夠意思吧!”
不等周懷山說話,王瑾朝著趙大成就豎起大拇指。
“果然夠意思,不過,咱們山哥也當得起你這份意思,山哥今兒是去國子監上課第二天,昨天我就打定主意,以后生死追隨我山哥了!
以山哥榮為榮,以山哥恥為恥!”
趙大成哈哈大笑起來,“沒錯,就是,生死追隨!”
說完,他看向周懷山。
周懷山眼皮動了動,斂起眼底一片情緒,抬眼朝趙大成笑道:“放屁!什么生死追隨,說的好像老子要嗝屁了似的,會不會說話。”
趙大成立刻就道:“我的錯我的錯,我自罰一個。”
說罷,仰頭喝了杯中酒。
他正喝,周懷山瞧著他,道:“看在你這么心誠的份上,明兒放學,我帶你去紅袖坊聽曲兒。”
趙大成灌倒嘴里的酒,差點就原地嗆死他。
王瑾不明所以,一臉敬佩的看著周懷山,“山哥到底是山哥,這才來京都幾天,就知道,我京都最好的曲兒就在紅袖坊了。
不過,紅袖坊的曲兒好聽是好聽,就是彈曲兒的姑娘老了點。”
趙大成連連咳嗽幾聲,眼淚都要咳出來了。
周懷山看著趙大成,轉著自己手里的杯盞。
“說的什么話!你是去聽曲兒又不是去看姑娘!老點怎么了,老點才有意思,身上故事多啊!
那曲子彈得都格外的有內涵。”
王瑾立刻追捧道:“對對對,我山哥說的對,兄弟走一個。”
說著,他干了手里的酒。
周懷山撩了趙大成一眼,慢悠悠的道:“我聽說,紅袖坊的這位頭牌,原先還是榮陽侯府的夫人捧紅的。
說起來,我和榮陽侯府,也算是有緣。
我竟然和老侯爺一個名字,而且,還得了他老人家的托夢,你們說神奇不神奇。”
王瑾抬手豎起大拇指,“要不怎么說我山哥牛逼呢!山哥,來,為了你這份牛,喝一個!
早些年,我爹和榮陽侯是好兄弟!
如今,我和你是好兄弟!
我們家,這也算是一脈相承了!”
周懷山沒有多喝,只抿了一口。
王瑾倒是一口全揍了,喝完又給自己滿上。
周懷山掃了王瑾一眼,又看向趙大成。
趙大成咳嗽了半天,好容易止住,“山哥,你以前不逛這種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