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其他包廂的人紛紛壓開個門縫朝外瞧。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李二拽了一下周懷山的衣袖,周懷山偏頭看他,李二朝旁邊的包廂房門掃了一眼。
周懷山會意,轉頭一腳將那包廂房門踹開。
動作突然,嚇了王瑾一跳。
“哎,山哥......我擦!楊天!”
包廂房門被周懷山踹開,王瑾一眼看到里面的楊天,臉登時黑了下來。
王瑾指著楊天,“你特么給老子等著!”
說完,王瑾朝醉漢的屁股踹了一腳,“走,京兆尹去,把你剛才在里面招的那些,再給京兆尹說一遍!”
說完,王瑾朝楊天比了個中指,轉頭離開。
李二和周懷山對視一眼,兩人跟著王瑾一起下樓。
趙大成朝包廂里看了一眼,飛快跟上。
一出得月樓,一群人直奔京兆尹府衙。
得月樓包廂里,楊天坐不住了。
這怎么就沒得手呢!
周懷山的書童和王瑾的書童都被放倒了,而且,倒的不能再倒。
屋里能動手的,也就是王瑾那個混子,可王瑾那點下三濫的功夫,也就是街頭斗毆時用用,根本沒多厲害。
完全不是他找的人的對手。
至于周懷山,他打聽的清清楚楚,就是一個莊稼漢,也許有點力氣,但是絕對不會打架,更別說功夫了。
他甚至連趙大成都打聽了。
就是清河縣一個游手好閑的紈绔,一天正事不干,專門瞎玩。
怎么就......就把他找來的人給收拾了,而且還收拾的那么慘。
怎么會這樣!
小廝將被周懷山一腳踹開的門關上,急切的折返楊天跟前。
“少爺,怎么辦?牛大被他們押了京兆尹去,他肯定要供出咱們來。”
楊天端起手邊的酒杯一口喝了。
“沒事,無憑無據,就算是牛大指認咱們,他也是空口無憑,京兆尹那里,根本定不了案,大不了咱們也能反咬一個誣陷。”
話是這么說,可他自己心里也不踏實。
京兆尹府衙。
京兆尹連夜開衙,面色奇差的坐在高堂之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經后移的發際線。
這一天天的,怎么就不能有個安生日子呢!
心頭悶悶嘆了口氣,京兆尹將手中驚堂木一拍,啪的一聲響,他望向堂下。
王瑾一臉不善立在那里,臉上帶著街頭小霸王的囂張樣子,將手里的醉漢向前一推。
“他,受刑部尚書的兒子楊天的指使,在得月樓試圖揍我們。”
京兆尹看向光膀子大漢,“他所言可是真的?”
光膀子大漢撲通跪下,“回大人的話,草民就是單純的喝多了酒,有些認不清路走錯了,草民沒想惹是生非,也沒有受任何人的指使。”
“放屁,那你倒是說說,我的書童是怎么昏迷的?”
“草民也不知道。”說罷,他朝著京兆尹恭恭敬敬磕了個頭,“大人明查,草民真的是喝多了才鬧出這種事,草民當真沒有存心要找誰的麻煩。”
京兆尹就望向王瑾。
王瑾一臉橫樣,“他剛剛在得月樓可不是這么說的,他親口說了,是楊天指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