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寺方丈一本正經的胡編,“黃宸當年慘死,這府里一直亡魂怨靈不散,老衲特意來超度亡靈。”
說完,他當真從懷里拿出一本往生咒。
二皇子......
目光在那往生咒上頓了一瞬,說不出懟回去的話,又看向徐寧遠。
徐寧遠冷著刀疤臉,“臣怕大理寺卿府上再次放狗,這么多條人命呢,臣既是西北軍主帥,有責任有義務保護我朝每一位子民。”
二皇子直接被他這胡謅氣笑了。
徐寧遠則一本正經道:“難道殿下不知道,沈褐的小姨子,哦,不,現如今是夫人,今日在準備放狗咬周青?這吸引狗的藥粉都是被當場拿出來了。”
這一點,二皇子無話可說。
打算害人,卻被人家現場拿臟,這也是蠢到極致了。
二皇子目光落向其他人,冷鋒一樣的目光掃了一圈。
其他人......
“我們沒有放狗咬人!”
二皇子......
吸了口氣,“這件事,是黃氏做的不對,可據本王所知,黃氏當場賠償了周青五十萬兩,周青也放話了,這事就算是了結了,你們怎么還要揪著不放。”
周懷山就冷笑,“揪著不放?殿下這話說的有點不妥吧,草民就這一個閨女!
當初周青出閣,金絲楠木的嫁妝箱子草民就給她打了二百口,更不要說里面的嫁妝裝的滿滿當當。
草民缺錢?
這五十萬兩,草民現在退回來都可以!
草民不缺錢,但是草民受不起這個驚嚇!
今兒這是我閨女機靈,但凡蠢笨點,殿下知道這結果是什么嗎?
你見過那些狗嗎?
全部都是可以直接拉去戰場的烈犬!
這黃氏就是奔著要我閨女的命去的。
這一點,殿下不否認吧!”
這話,二皇子無話可說。
他不說話,周懷山就道:“她都這么狠毒的要我閨女命了,難道我這個做爹的,就要見錢眼開,見了五十萬兩銀子就這么算了?
那我算什么爹!
我是缺這五十萬兩嗎?
我好不容易有個閨女!”
王瑾低垂的手輕輕一顫,繼而捏成拳,緊緊握著。
在周懷山話音落下,王瑾聲音略帶哽咽道:“如果今天黃氏得逞了,那我山哥,就永遠是孤家寡人了,他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二皇子......
周懷山吸了口氣,又道:“另外,我閨女說黃氏那些話,雖然黃氏口口聲聲說是污蔑是羞辱,但是,我今兒把話撂下。
黃氏要是不服,大可進宮告狀,三司會審我都不怕。
我手里有的是證據,她不怕事情最后收不了場就行。
我沒有什么可怕的。”
說著話,周懷山盯著沈褐。
沈褐身體狠狠一顫,險些跌倒,他朝周懷山望過來。
周懷山譏諷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對向二皇子。
“二殿下是來給沈褐做主的吧,既是如此,那二殿下做主吧,草民尊重二殿下的身份更尊重二殿下的人品。
您若開口,什么話,草民都應了!”
一張臉,憨厚老實,此刻,委屈巴巴。
二皇子......
這個主,他好像還真得不能做了。
黃宸的死,周懷山說的這么信誓旦旦,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