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狗屁真理!
你三歲嗎?
直接被沈勵氣笑了。
好在古代衣衫領子高,沈勵留下的草莓能很好的被遮掩住。
馬車停穩,沈勵一副意猶未盡求于不滿的看著周青,“等南詔國使團走了,我要請假三天。”
周青抬腳踹了他一下,笑道:“快滾下馬車去吧!”
沈勵俯身上前,狠狠親了周青一下,“遵命。”
周青沒好氣白了沈勵一眼,卻是嘴角上彎,跟著下車。
原本,慶陽侯他們是打算在周府玩一通再去云慶伯家續攤兒的,結果才進周府就看到了鐵面徐寧遠。
徐寧遠的目光在沈勵身上落了一瞬,轉瞬離開,繼而看向大佛寺方丈。
“你們怎么又來了?”
語氣要多不悅有多不悅!
大佛寺方丈頓時一拍大腿,“嘿我這暴脾氣!兄弟幾個一直都是懷山幫的,我們來多正常啊!
倒是你,你怎么又來了?”
慶陽侯走到大佛寺方丈一側,斜眼昵著徐寧遠,“是啊,你來做什么?你又不是我們懷山幫的?”
云慶伯立在大佛寺方丈另外一側,同樣昵著徐寧遠,豎起中指,“我們來我山哥家就是回自己家!別以為特么的哥幾個怕你!”
溧德侯顫巍巍的走向徐寧遠,扯著嗓子吼,“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里,我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說,少管你爹的閑事!”
周懷山今兒好不容易把一群人誘騙到他家,就是為了拖延學習,得了這話,立刻就道:“他們都是我請來的,你一個外人管不著吧!”
徐寧遠臉上刀疤一顫,眉梢一挑,繃出一個揮刀上馬征戰沙場的表情,“怎么?你們是來陪著他一起全文通讀并背誦的?”
剛剛還很剛的一群人,頓時慫了。
大佛寺方丈肩頭一縮,刷刷刷走到徐寧遠身邊,伸手流里流氣搭在他肩膀上,“嘖,瞧你這話說的,顯得咱們多生分似的。”
慶陽侯跟著就走過去,在徐寧遠后背一拍,“走,去哥哥家吃喝玩樂去!哥哥家里今兒來了個新廚子。”
云慶伯狗腿的笑道:“什么懷山幫不懷山幫的,你永遠都是哥哥的好兄弟!”
說完,這幾個人齊刷刷面對周懷山,然后整整齊齊給周懷山一鞠躬。
“山哥,拜拜!祝你今夜大吉大利,順利通讀并背誦。”
轉頭就走!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眼睜睜看著這群人叛變,周懷山正要怒吼,溧德侯在他肩膀一拍。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里,我問燕子你為啥來,燕子說,滾去通讀全文并背誦,燕子說,你自己!”
唱完,溧德侯端著他八十歲的身體,蹦蹦跳跳離開,然而才蹦了一下就險些摔倒,幸好大佛寺方丈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他,穩穩的攬住。
周懷山快氣死了。
周平非常適時的鉆了出來,“二伯,你還有你可愛又天才的小侄子!”
周懷山......
“滾!”
周平蹦蹦跳跳滾開了,“我在屋里等你哦,快快來,我都準備好了!”
周懷山......
這是什么煞筆侄子!
一轉頭,就看到王瑾立在一側吭哧吭哧的笑。
周懷山沒好氣白了他一眼,“笑個屁!”
王瑾立刻勾住他脖子,“我陪你通讀背誦,以后都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