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立刻道:“沒錯,就是他,爹,熟悉嗎?”
熟悉嗎?
那可真是太熟悉了!
當年京都紈绔打擂臺比賽斗蛐蛐。
周懷山唯一的對手就是顧大飛。
顧大飛不是紈绔,不過是個街頭小混混。
沒想到,這個當年的街頭小混混,如今倒是混的不錯,成了大掌柜!
跟著二殿下做事!
簡直是小混混界的典型杰出人物了!
沒有回答王瑾的問題,周懷山只是朝順子道:“你有什么發現嗎?”
“當年我看到六少爺,也只是瞥了一眼就趕緊逃命了。我已經被成國公追殺,如果那個時候我去找六少爺,勢必牽累六少爺。
那時候,我逃了之后能做的就只能是銷聲匿跡。
等到外面一點風聲沒有,我才敢再冒頭出來,卻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找人。
為了不讓成國公府的人察覺。”
說及此,他指了指自己臉上那道貫穿疤。
這是他自己砍出來的疤,為的就是掩人耳目。
“當時是在珍品軒門口看到的,可人未必就真的在珍品軒,從那之后,我只要有機會就出去找。”
“可找了這么多年,你一直沒有找到。”王瑾道。
順子喪氣嗯了一聲,腦袋耷拉下去。
不管怎么樣,這是個令人振奮的意外之喜。
當時活下來的,不只有老八老七,現在還多了一個老六。
盡管這么多年沒有蹤跡,但是,當時活下來,如今還活著的可能就還是很大的!
“你是怎么認出我的?”話題有點沉悶,周懷山語調頗輕的換了話題。
順子刷的抬頭,“你們剛來京都的時候,我就注意你了。”
周懷山微微挑眉,“二順也有這么聰明的時候。”
順子就道:“爺,我跟了您那么多年,您就算是現在和以前換了個囊子,可很多習慣是沒有改變的,小的再二也認得出來。
再說了,您來京都第一天就直接來了府里。
當時半夜翻墻進來,嚇了小的一跳。”
周懷山一愣,想到了第一次進府的樣子,怔了怔笑道:“這就很神奇了,我這容貌年齡全都對不上,難為你認得出來。”
順子摸摸后腦勺,“所以小的也只是觀察,不敢真的相認,再說了,要是不相干的人,何必半夜三更去府里祭拜呢。”
順子跟蹤了周懷山無數次,觀察了他無數回。
“還有慶陽侯他們,溧德侯他們,反正小的覺得,能讓他們這么踏踏實實的和您玩,除了您自己個沒有別人了。
小的反正是沒有聽說這些年溧德侯他們幾個有新的玩伴。”
周懷山噗的一笑,“我們二順長大了。”
壯漢二順直接被周懷山夸得臉紅了。
周懷山忍笑調戲順子,“我記得,以前馬明年教你三箭齊發,你總是嫌他啰嗦不肯學,現在怎么倒是精進了!”
順子悶聲道:“二十年啊爺,小的總得找點事做,小的又找不到六少爺。”
總得活下去啊。
周懷山就點頭笑道:“嗯,還是長大了,現在功夫都比他強了。”
周懷山指了指沈勵。
不知謙虛如何寫的順子立刻便道:“是比他強。”
沈勵......
聊天就聊天,何必拉踩呢!
拉踩就拉踩,何必當著面呢!
(珍品軒我當時提了一次,你們還記得嗎,就是掌柜的拿玉佩在太陽底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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