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兒怎么了,不早朝也不去辦公了?”
這都快中午了。
沈勵給周青拿了一套干凈的衣裙,“你說你這么積極把衣衫穿了做什么!”
周青......
你大爺的!
好在沈勵沒有繼續不要臉。
“今兒不去辦公,昨天宮宴鬧成那樣,昨天半夜太后又病重昏迷,今兒南詔國使團肯定有動作,我得給他們一個機會。”
原本太后一黨打算昨天宮宴下手的。
手沒下成,宮宴搞成那個樣子,太后還被徹底撂翻在床上昏迷不醒。
太子黨的人不加緊動作才怪!
兩人正說話,外面婢女火急火燎的回稟,“夫人,大人,不好了,國子監傳來消息,老爺在里面和人打起來了。”
周青原本還有氣無力趴在那里,一聽這話,急的像個竄天猴似的麻溜穿了衣裳。
等到周青和沈勵急匆匆趕到國子監的時候,橘毛,紅毛,紫毛和光頭也正好趕來。
大佛寺老和尚一把拉了周青,“大侄女,怎么回事,聽說我山哥讓人推了糞坑里去了!”
周青不及開口,慶陽侯就道:“我是聽說我山哥讓人綁了樹上下不來了!”
云慶伯嚷道:“我聽說我山哥讓人剝了衣服裸奔。”
只有溧德侯,老神在在一點不慌,“要進糞坑,要被綁樹上,要裸奔,那也是別人,我家王八蛋不會。”
說完,八十多歲神志不太清醒的老侯爺背抄著手,穩穩當當朝國子監走去。
國子監祭酒一早就安排了人在門口候著他們,接了人直接引進去。
國子監祭酒辦公所在的院子。
周青一進去就看到周懷山一臉委屈的立在國子監祭酒身后,國子監祭酒活像個護著小雞仔的老母雞,擋在周懷山前面,沉著臉望著對面。
他對面,站著南詔國幾位學子朝臣,其中那位趙大人站在最前面,他身旁立著一個身著玉白色長袍的美貌少年。
少年在人群里,格外的顯眼。
周青不知為何,在看到這少年的一瞬,眉梢很輕的挑了一下。
周懷山一眼看到周青,嗷的一嗓子就哭了出來。
“閨女,你可算來了!”
周青忙走到周懷山身邊,蹙眉看了一眼干嚎不流淚的周懷山,將他輕輕扯了一下,拉到自己身后,冷臉看向對面的趙大人。
“怎么回事?”
這話沒有問國子監祭酒,而是直接沖向趙大人,明顯帶了問責的意思。
國子監祭酒仿佛知道周青的心思,直接沒有開口,只是冷哼一聲。
對面趙大人則壓根看都沒看周青,只朝沈勵看過去,“竟然還驚動了暗影統領大人!”
聲音微冷,帶著嘲諷。
沈勵語氣淡淡,“我岳父,理當前來。”
就在沈勵語落,趙大人一側的美貌少年聽到聲音忽的像是驚覺了什么一樣,驀的抬頭朝沈勵看來。
眼底蓄了淚光,“勵哥哥?”
震驚之色涌于面上。
沈勵朝他瞥過去,一眼看到,明顯愣了一下,帶著一股不確定,“紅玉?”
周青......
哦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