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的事,但凡從這里被透露出一個字去,按叛國罪處罰。”
輕飄飄的聲音帶著令人心顫的威脅,誰能想到,這僅僅是個內侍總管。
內侍總管語落,朝周懷山和沈勵看去,“還請兩位挪步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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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懷山抬腳,慶陽侯朝大佛寺老和尚看了一眼,眼見大佛寺老和尚跟上周懷山的步伐而沒有被內侍總管阻止,慶陽侯立刻也跟上。
王瑾牽了周青的手,“妹妹,我們也去。”
周青看了沈勵一眼,被王瑾牽著朝御書房走去。
院子里。
包括太子在內,所有朝臣并學子震愕在原地。
國子監祭酒第一個回過神,他繃著臉一掃自己身后的一眾學子,揚了一下下顎。
“國子監有你們,我覺得很驕傲,學子讀書將士舞槍,為的都是保家衛國鎮國安邦,你們做到了,你們的行為,令國子監大放光彩。”
他聲音微啞,帶著一點哽咽。
一眾學子被國子監祭酒說的心潮澎湃,然而緊跟著就聽到了下面一句。
“今日之事,就算你們有錯,那錯我也替你們領了,所以,現在集體回去讀書吧,今兒耽誤的課,晚上延長放學補回來!”
人群里不知道誰嗷的一嗓子就嚎出來。
你是魔鬼嗎!
楊天轉頭看向他爹,眼角余光瞥了太子一眼,然后壓著聲音道:“爹,我絕不會做任何叛國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想背任何叛國的罪名。”
雖然壓著聲音,但是音量足以讓太子聽到。
太子眼神如同鋒銳的獵鷹,嗖的看向楊天。
周懷山的同桌被太子射過來的這目光驚得一哆嗦,鬼使神差朝楊天拉了一把,拽著他趕緊離開現場。
要知道,因為楊天之前和周懷山的那些事,但凡是和周懷山交好的,與楊天幾乎都是涇渭分明絕無來往。
今日一場混戰倒是打破了這道分明的冰河。
楊天被拽走,刑部尚書忙擦著冷汗朝太子看過去,“殿下。”
太子想要進御書房,然而心里明明白白,他甚至都沒有資格進去。
那現在怎么辦?
南詔國使團突然被集體軟禁,太后現在還昏迷不醒。
太子捏拳想了一瞬,“去叫黃岐煥和蘇珩來!”
吩咐完,轉身離開,走的慌張又急迫。
刑部尚書忙跌跌撞撞跟著離宮。
倏忽功夫,御書房院子散干凈。
御書房。
皇上朝周懷山直白道:“這玉佩,當真是兇手留下的?”
一貫以不羈形象示人的周懷山,此刻沉重的像是一座山,他先是點了一下頭,然后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是。”
皇上看著他,“你怎么確定?”
周懷山捏拳,“草民見過馬明年。”
三個字一出,皇上蹭的從龍椅起身,雙手撐著桌案,向前一探身子,“什么?”
就連大佛寺老和尚和慶陽侯就震驚朝周懷山看去。
周懷山一臉悲痛,“嗯,草民見過馬明年,這玉佩就是他給草民的。”
大佛寺老和尚雖然震驚周懷山見過馬明年,但是旋即就了然,若非他見過馬明年怎么會拿到這塊玉佩呢。
這玉佩,馬明年當時都沒肯給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