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旁邊的同學捂了嘴,“你特么的三杯醉是嗎?祭酒大人還在呢!狗屁舞娘!”
祭酒大人就很上道的道:“嗯,那個舞娘的確還不錯,水袖舞可謂是京都一絕了!很有韻味。”
哇哦!
起哄聲轟的就起來了。
學子,到底是學子,干凈,純粹。
他們萬萬想不到,他們上道的祭酒大人還有后半句。
“所以,今兒回去,人人寫一篇水袖舞看多了會對生活和人生產生什么樣的影響,限字八百,注意格式,明天早上交!”
第一個提出舞娘的學子,立刻在一群學生的慘叫聲中得到暴揍!
然后人人心里多了一條鐵律:出門吃飯不帶先生。
國子監祭酒慈眉善目的看向大佛寺老方丈,“這種場合,您在會不會覺得不方便?”
大佛寺老和尚以茶代酒喝的噴噴香,“重在氣氛,就像你們文人,重在精神領悟!”
國子監祭酒眼底一亮,“沒想到方丈是個妙人啊。”
相較這邊男人們的轟鬧,隔壁周青她們就文靜的多了。
之前刑部尚書是太子黨,楊天的妹妹和沈心自然是沒有交集。
不過自從沈心開了那個小店,楊天的妹妹倒是好幾次派人暗戳戳的過去聽本子買零食,然后回來講給她聽拿給她吃。
畢竟是真的好聽真的好吃。
現在哥哥都和周懷山同桌吃飯了,她自然愿意和這幾位結交。
氣氛還算融洽。
他們這邊是歡聲笑語一片了,驛館那里就氣氛陰冷的有些令人瑟瑟發抖。
一位衣著打扮普通的隨從立在當地,向平王回稟,“王爺,周懷山從宮里出來就直接去得月樓和同窗聚餐了。”
平王有些意外。
當時周懷山在御花園的失神和震驚,他看的清清楚楚。
之前收到黃岐煥的密信,說這位周懷山極有可能和當年的榮陽侯有某種聯系,至于什么聯系,黃岐煥還在調查。
然而沒等到黃岐煥的結果卻等到了黃岐煥的死。
既然這周懷山和榮陽侯有聯系,那用榮陽侯的兒子去試探周懷山,簡直是完美不能再完美的計劃。
誰會見到當年的幸存者而不欣喜振奮呢!
周懷山當時明明就神色外露了。
別人不懂當時皇上為什么那么快就散了那場小聚,他可太清楚了。
可周懷山從宮里出來,就算是不立刻找到驛館來,總應該做點別的什么吧?
去聚會?
什么鬼!
“你確定,他是去聚會?”平王覺得匪夷所思,“而不是去做別的?”
那屬下回稟,“和國子監上下同窗以及國子監祭酒本人,已經喝的有點高了,應該就是單純的聚餐。”
平王......
默了一會兒,平王一擺手,“你繼續盯著吧。”
“是。”
隨從離開,另外幾位使臣進來,平王喝了口茶道:“準備的如何了?”
被溧德侯吐口水那使臣就道:“內容都準備好了,您看是怎么散播出去?”
“找街頭混混和那些愛閑聊的大媽。”